当他用那个小铜锤轻轻在钵盂上一撞，一道嗡嗡嗡的声音就开始从这里扩荡八方。
佛教一脉的暮鼓晨钟，本是洗心之声，可这个光头敲出来的声音，竟是莫名其妙地会让人内心感觉躁动。
尤其是对于异性的幻想，会不由自主、欲罢不能。
哪怕是段家的长老，在听了两道嗡嗡声后，脑子里也不由地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曾遇到的那个小寡妇，以及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想着想着，段家的长老就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裤子猛然变高了两个尺度。
合欢妙禅门的光头呵呵一笑，忽然横瞥一眼：“段居士，老衲这钟声如何？”
段家的长老很惊讶自己这个年纪，且这么多年了，竟然还能坚挺一次。
可嘴上，还是忍不住要贬低两句：“邪门歪道。”
合欢妙禅门的光头也不生气被他说是邪门歪道，只说道：“食色性也，哪里算是什么邪门歪道？我合欢妙禅门都在这条道上走到现在，便也是说明我们走的也是大道。”
对此，段家的长老倒是不置可否。
合欢妙禅门能有今天这个地位，就证明他们所向往的道，也的确是大道的一种，只不过通常为人所不齿罢了。
“老衲手中的钵盂，乃是女人盆骨所锻造，而老衲手中这根骨棰则是男人的腿骨所锻造。因此这两者相触碰所发出来的声音，便有天地胶合之效。能激发人体本能，段居士若是真的六根清净，也不会受它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