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理应如此”的回答,没有感觉到丝毫奇怪。
她很不理解宋安为什么会这样想!
问道:
“可一直以来,从未有过女子为官的记录。”
除非是在皇宫之中当女官,至于进入朝堂当官,从未有过先例,更别说坐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
闻言,宋安摇头笑了。
流云儿微微皱眉。
“你笑什么。”
“我笑你愚笨。”
“你。”
流云儿被气到了,胸脯不断起伏,她葱白手指伸出,又无奈放下。
看她这样,宋安收起笑容,他认真道:
“舫主,我问你,一直没有女子入朝为官,就是对的吗?”
这一句反问,问住了流云儿,她愣住了,之前从未想过这件事,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后,她将其归咎于祖宗之法,是传统。
宋安摇头道:
“对于传统,我们不应该全盘接收,应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且不说女子能不能为官,这限制女子读书,便是糟粕!”
流云儿张了张嘴,最后叹道:
“你是状元公,我说不过你。”
“你不是说不过我,你是知道这制度有问题,只是你一直以来都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规矩束缚,这是错误的。”
闻言,流云儿大惊。
“司寇大人休要胡说,这可是圣人所言。”
“圣人说的就全是对的吗?”
“...”
“舫主,你是不是还认为,君为主、臣为从,父为主,子为从,夫为主,妻为从。”
流云儿点头。
“是。”
又是那一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思想。
宋安嗤笑道:
“不瞒你说,其实我想过刺杀天子。”
当时他想过最快的作死方式就是这个。
为什么没有执行呢,是他也没想到天子那么快“跳忠”!
流云儿大惊。
“司寇大人休要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