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很明显。
“你要我喂你？”顾凡凡瞪大双眼。
“大姐，一万块钱是那么好挣的吗？还是你觉得我钱多人傻好欺负？”
他说得好有道理。
收人家一万块，确实是要把他当成一个瘫痪的人来照顾才合理。
“怎么可能呢，我喂。”
顾凡凡端起碗，拿着汤匙一勺勺地慢慢喂他，本来滚烫的粥在他们跟李素琴聊电话的时间里早就变成温的，可以直接入口刚刚好。
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那里的小孩很多都是先天性有缺陷而被生父母抛弃的，他们的身体一直都不好，所以顾凡凡和宋雅言他们几个相对健康的孩子经常帮院长照顾他们，分担工作，他们都很有照顾病人的经验。
她看叶灏就这样一口一口吞下自己喂的粥，便联想到以前在孤儿院的日子，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察觉到她眼神的变化，叶灏倒是警惕起来。
她为什么要这样看着自己？
莫不是……
“顾凡凡，我知道你也很喜欢看那些肥皂剧，但我希望你能认清现实，别像我爸妈那样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照顾我几天就能照顾出感情来，那些剧情是用来骗你们这些老弱妇孺的。”
“所以这几天，千万不要爱上你，不许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你会让我在s市活不下去嘛，这些话我都会背了，老板。”顾凡凡接过他的话道，完了还掏出手机，给他看刚刚的一万块钱转账记录。“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一万块啊。”叶灏有些莫名其妙。
“错！”她否决他，“这是我和你之间的关系，赤裸裸的金钱的关系！所以请放心，我分得很清，绝不会越界半步，亵渎你的美！”
“最好是这样。”他有些好笑地看她，但转念一想又不对，在她心中自己还不如一万块？？？她难道不知道拿下他就不只是一万块的事情吗？
叶灏无从发作，毕竟总不能提醒她自己价值无数个一万吧。
待他吃完粥和服完药，顾凡凡便收拾好小桌子和碗筷出去，让他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