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间废旧厂房。
他们所在的是其中一个小房间，从房间门口望出去，空空的厂房笼罩着黑夜的迷蒙烟气。
“看来要走出去才知道出口在哪边。”她小声说。
从她这个角度根本看不清出口在何处。
更别提她的认路能力有限。
方才在窗边观察也只看到黑压压的树林一大片。
她知道很多农村都喜欢把村里没用的空地租给别人盖工厂，后来经济不好，大部分都熬不下去关闭了。
刚才来的时候在车上尽管看不到，她也猜到是去比较偏僻的山村。
只是东南西北，到底是哪一个区的山村？
“那现在怎么做？”
杨子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厕所冲水的声音，看样子小弟a快要回来了。
“我们拿好木棍，一人一边，等他一进来就把他打晕。”
顾凡凡飞快地跑去墙角挑了两根结实的木棍，递给他一根，并示意他在门的另一边紧贴墙壁，只要人一进来就动手。
硬碰硬可能不是对手，只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打哪里好？”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杨子山隔着门边用口型问顾凡凡。
顾凡凡用手指自己的头。
杨子山点头表示会意。
两人就这样紧张地屏住呼吸，等待对方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