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凡怎么就不太高兴的样子？
“没想到叶总这般‘豪’无人性的俗气。”
以前是不知道，但经过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叶灏的钱有时候花得挺莫名其妙的。
“送购物卡给大家很俗气吗？”他不解地问。
卢荣飞说这是实用又讨好的小礼物，比直接砸钱体面一点。
“当然不俗气！”小思这时跳出来，捂住顾凡凡的嘴不让她乱说，“就算俗气也没关系，人嘛，带点俗气挺好的，谁还不是个俗人呢，是吧？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就喜欢这么俗气的霸总！
“对对对，我们就是俗人！”
“俗怎么了？跟购物卡很搭，绝配！”
“我可是俗到可以与购物卡同频共振的程度！”
……
大家七嘴八舌地响应关于“俗”的看法。
那可是五千哇！
快赶上普通打工人一个月工资了！
绝不能让到嘴的鸭子跑掉！
顾凡凡见众人同仇敌忾地对付自己，也不知道叶灏到底是来给她撑腰的，还是来给她树敌的。
这下好了！
一张购物卡就把整个公司的人都收买了。
关于这种打不过又吵不过，少数服从多数的事情，她只想弱弱地问一句：购物卡有她的一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