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桃大吼一声,脱下鞋朝马文山扔过去。
鞋底正好碰在马文山的脸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马文山,你像一条狗一样求我嫁你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在我这里永远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这些年要不是我家供你吃穿供你读书,你早就病死在知青点里,还能考上京市的大学?”
大桃越说越冷静,回想这些年过的日子,马文山对自己的嫌弃早就表现出来。
只不过是自己被他的皮囊给迷惑了,再加上周围人总对自己说马文山的好,自己有多配不上马文山,总是为他的行为找借口。
这个暑假马文山没有回家,信也没有回,大桃就有预感他心野了,这才带着儿子赶来京市守着他。
“五年了,我爸妈对你有求必应,结果养出来一条有异心的白眼狼。”
“够了。”
马文山在大桃的一声声辱骂中表情逐渐狰狞。
他一个高中毕业的文化人,娶了大桃这个文盲就够委屈的了,还要时时听着村里人在背后嚼舌根。
说他为了钱宁愿娶一头野猪,说他是吃软饭的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