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灵均点了点头。
“其实，当时招收新弟子，会将天赋实力最强的三人暗中隐藏起来，作为宗主候子培养，给予她们最优的修炼资源。”
“宗主候子顾名思义，就是下任宗主候选人。”
陈灵均释然，“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乌微月就像凭空冒出来一般，此前毫无消息。”
“不对呀，既然如此，那卫映雪不是更好吗？”
方佳摊开双手，“据说卫映雪拒绝了，具体我以为不清楚。”
“这可是师父告诉我的，你可不要外传，不然我就遭老罪了。”
陈灵均哑然失笑，“放心吧，我不会传出去的。”
“那就好。”
两人又继续聊了会，方佳起身告辞。
回到洞府，陈褪去衣物，浸泡在琉璃果灵汁中。
“琉璃果的效果越来越差，看来，是时候寻找新的替代 了。”
灵阳不动身吸收的灵药很少，甚至出现些许排斥。
陈灵均走出浴池，丝毫没注意身后坐着道人影。
就在他纠结穿哪套衣服时，一阵熟悉的芳香传来。
“好徒儿，你终于回来。”
这手法，除了陈嫣然还能有谁。
“放开，等我先穿衣服。”
陈灵均企图阻止作乱的咸猪手。
“这不正好嘛，省下脱衣步骤。”
陈嫣然感受着手中惊人的柔软感，一秒也不愿松开。
“你怎么了？”
不知为何，陈灵均感受到陈嫣然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声音虚弱，困乏，似乎是……受伤了？
“一只生活在深渊的老鼠而已，不必理会。”
陈嫣然语气冷淡而又炽热，“有你的阳元，这次实力能恢复七成。”
见陈嫣然在这个问题上并不想多说，他也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