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辰瞪了他一眼,撇撇嘴道:“你懂什么,大米不要钱啊,这都是我们家人辛辛苦苦耕种的食物,凭什么便宜外人。”</p>
还是个要跟他们抢姑姑和妹妹的坏人。</p>
能给他们解药就已经很对得起他们了,还想怎么样?别得寸进尺了。</p>
让他们天天胡乱说话,就得多吃苦头才行。</p>
某手下:“......”</p>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样子。</p>
“泽哥,那位笑眯眯的什么意思?”嘲笑他们吗?</p>
表面上看起来还是挺和蔼的。</p>
“问好而已,别想那么多。”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光是刚刚的那一抹淡淡的笑意,慕泽就已经在心里猜了个百八十遍。</p>
他这个人有时候大老粗,可是在大事上却也从不含糊。</p>
跟着慕谦十几年,做生意的,总得学会一些揣摩人心的技术。</p>
苏北辰,是他人生中第二个看不出来心思的人。</p>
第一个是时默,但是他和苏北辰又不同。</p>
一个表里心里都是心思沉重的人,时家那样的情况,老弱病残,时默的成长环境艰辛,成了这副模样也是意料之中的事。</p>
倒是这个苏北辰,时而性子跳脱,时而安静如默,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p>
瞧着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做起事来却比谁都更认真,有时候他都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精分,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同的面呢。</p>
看看他现在,一手执扇,一手捏着白瓷茶杯,在那画着水墨画的太阳伞底下,有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感觉。</p>
“哎!”慕泽长舒了一口气,垂头摇了摇。</p>
“泽哥?”</p>
“兄弟们怎么样?好些了吗?”</p> “已经没那么痛了,只是可能要休息一些时间,今天怕是走不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