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却是认真的。
男子凝眉道:“怎么能不在意?”
转念一想,道:“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的确是在意的。”
他不能这般随意地与她无媒苟合。
他珍之重之的女子,当十里红妆,明媒正娶。“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罢,他足尖一点,借着石桌飞身上墙头,消失在了月色里。
宁沅看着他几近落荒而逃的背影,心想:太快就吃药啊,又不是不能治……干嘛这么紧张。
独身回府的沈砚足下当即一个踉跄。
……这女人是没有记忆吗?
他承认,吻到最后,报复好似变了味,他想要的更多。少女柔软的身躯充盈在他怀中,带着难以言说的香甜,纤细的手臂不知何时软软搭在他身上,显得分外亲昵。那时,她的衣襟有些凌乱,他莫名觉得她身上的衣衫分外碍眼,想要一层一层剥开。
他想要她。
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