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珩来这一趟法国本身就是玩票的性质。
此刻,他却异常认真地从这两凯迪拉克的杂物凹槽中寻找起那酒商的名片来。
“你葡萄园的产量不小,我不知道在附近区域你们酒庄的名气怎样,但我想,认识一位新的经销商,这不是什么坏事。”
“那就谢谢你了,”女人拉上了副驾的车门,动作利落却又不至于幅度太大,伤及他有些年代的爱车,“我知道你一定是看在谢沉的面子上才愿意出手相助。”
她露出些许感激:“实不相瞒,我也一直在琢磨怎样打通国内的销路呢。”
其实并不因为谢沉,但章珩能感受到女人愿意这么想,反而减轻了他不少的心理负担。
当个顺水人情来做,也就不尴尬了。
如果没有“谢沉”的这个名头,章珩恐怕不见得会在异国他乡对一个年轻的女人进行主动的示好。
章珩是说他会回国,但从来没有明说他几时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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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短暂的松懈,却不曾想,为未来埋下了巨大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