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这点最起码的自信,谢苡夏不见得没有。
梦的预测、指引,难道仅仅是为了告知她一层不变的未来吗?
就连言杉也可以偷偷架起天线,方便他的奶奶看各种电视剧,她就算沦落到第三世界国家打工,怎么就不可以给妈妈寄钱了。
机场外总是有一阵堵车,母亲习惯了这样的节奏,毫不着急:“宝宝,别这么严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准备要把你爸爸的公司给收购了呢。”
谢苡夏不由发笑,老实承认,和母亲在一起相处,和父亲相比,总是轻松许多的。
“我带你去个地方。”
“塞纳河?”
“才不要去都是吉普赛小偷的地方呢,”好久没在城市中心游荡的女人捧着女儿的小脸,“附近我也认识个朋友,听说开了个画廊,我们去感受一下艺术的熏陶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