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去一天,司琦。"他低沉沙哑道。
“说得好像我无情无义。”
司琦将花瓶物归原位,最初她就想过泼水,但也没有想过掰扯中砸碎了它,更何况这种最普通的玻璃瓶也价值不菲,她可不想为了谢沉背负这笔赔偿。
“走吧,谢沉,"司琦的脸色已经不见昔日的友善了,更别提昨日的潮红,“别让人看我们的笑话。”开放式的花园注定他们的一举一动也会为身边人捕捉。已经有食客频频朝他们这里侧目了。
用不了多久,国内的社交媒体上就会出现他们相关的八卦。
“我就在这里等你,这也不行吗?”
“我不会妨碍到你们。"也不知道高傲的男人是如何做到不痛不痒地说这种话的。
让步的是他,一而再妥协的人也是他。
不过,就算眼前的男女同样登对,他们认识的时间比自己更长,但谢沉仍然笃定地认为,司琦不会和这种男人上楼。
他从一开始的完完全全不能接受女人出现在这家酒店,到现在沦为了就算出现在这家酒店又何妨,又不等同于那个姓沈的家伙能和他一样上楼。
不过是一顿米其林低档一星的便饭而已。
“可你的存在本身就会妨碍到我们,"司琦原本也不是同沈砚清叙旧的,两人在谈国内烟台地区量产的葡萄酒品种,她一直想做个联名,于是对于赶走谢沉的这件事变得愈发坚决,“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你这样怒目正对着我的朋友,你觉得正常人会有食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