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烟的目光微微一动，眼中闪过震惊与恐惧，但她却没有立刻回嘴。
柳如玉走近她，缓缓坐在石床边，神情淡然，眼神中透出一丝怜悯。
她知道林如烟的内心仍然挣扎不休，仇恨与屈辱交织，但最终这份挣扎注定是徒劳。
“你说主人出关，会如何处置你？”
柳如玉淡笑一声，目光落在林如烟的脸上，“还是说，他早就把你忘了。”
林如烟听到这句话，眼中的愤怒终于爆发，她倏地坐起身，直视着柳如玉，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冷笑：
“呸！柳如玉，你已经彻底屈服了，甘愿做他的奴仆，可我不会！”
“你不会？”
柳如玉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嘲弄，“你以为你还能撑多久？每次他来，你身体的反应……不比我差吧。”
这话让林如烟猛然一震，她的脸色瞬间苍白，
回想起每次赵封乾来到这间石室时，那种被迫双修的屈辱与……无法抗拒的感觉，心中的仇恨与羞耻交织在一起，几乎将她的理智吞噬殆尽。
“你会恨他，但也会依赖他。”
柳如玉的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冷淡，“你自己心里很清楚，身体已经对他的灵力产生了依赖，每一次双修，你的修为都在提升，而你的抗拒……越来越微弱。”
林如烟紧咬牙关，双手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早就明白柳如玉的话——每次赵封乾来找她双修，那种感觉已经让她的身体无比渴望。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永远抗拒，永远保持清醒的仇恨，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那种被征服的感觉。
“你……”林如烟的声音带着颤抖，既有愤怒，也有绝望，“你就是这样向他屈服的吗？”
柳如玉静静看着她，眼中没有怒火，只有淡淡的怜悯与无奈。
“或许以前我会像你一样幼稚。”
柳如玉低声说道，目光却极为冷静，“只是我明白，抗拒是没有意义，何不享受且主人带来的好处是无与伦比的。”
“听说你叛出风雷谷，也是为了追寻金丹的契机。”
柳如玉没等她回答，自顾自说道：“姜清秋，你也看到了，她是我徒弟。”
说着，她脸上浮现一抹复杂之色：“如今，她已经是金丹修士。”
林如烟没有说话，只是紧握的双手逐渐松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她的目光中仍然带着倔强，但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的屈从。
两人之间的对话逐渐陷入了沉默，只有石室外的月光洒在她们的身上，映衬出两位女修不同的命运轨迹。
柳如玉知道，林如烟终有一天会彻底屈服于赵封乾的强大之力，和她一样，甘愿成为他掌控的一部分。
“我们都是一样的，是主人的附属品。”
柳如玉轻声喃喃，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意味。
竹林外，阳光透过层层竹影洒在地面上，柳如玉走出石室，神色淡然，心情却复杂。
她明白，林如烟的屈服只是迟早的事情。
赵封乾那令人难以抗拒的力量，终究会将所有反抗的人彻底征服——包括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