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被安排坐在待客的地方，有黑瞎子在，这点面子还是多少应该给解雨晨的。
张启灵没走成，坐在椅子上，开始纯发呆了。
因为解雨晨把黑瞎子叫走了说事了，所以待客区就他一个人。
“黑瞎子，你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神秘人会是北哑的事，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后面的人，你应该也知道吧？”解雨晨上来就放大招，听得出来确实很不爽了。
“花儿爷，你别急嘛，神秘人是北哑这件事，瞎子确实不知道，至于幕后的人，瞎子就更不清楚了，瞎子哪有本事认识那么有钱的人，瞎子要是认识，这活给瞎子干多好，不就是把货送到大山里嘛，这比瞎子夹喇嘛赚得可多多了。”
黑瞎子抛出的这个理由确实让解雨晨有些相信了他可能确实不知道。
不然，黑瞎子没道理不把活抢到自己手里干，毕竟这人那么爱钱。
“那什么人会和北哑扯上关系，会把票送给他？”
道上都知道南瞎北哑关系好，北哑接单子都要过黑瞎子的手，没听说过谁和北哑关系不错啊。
“哑巴，那三天两头失踪的常年失踪失忆的，这谁清楚啊？哑巴他自己说不定都不记得。”
黑瞎子觉得张启灵失忆这个理由是真好用，反正问就是失忆了，谁知道哑巴到底有没有失忆。
解雨晨真的黑瞎子指望不上，就打算去问问张启灵。
他俩回到张启灵呆的待客厅。
“……”
解雨晨：他是真和北哑不熟，看着北哑那样，他感觉他要说的话都憋回去了。
“……”
解雨晨看着张启灵，张启灵看着解雨晨。
“你俩演偶像剧呢？”黑瞎子在旁边看着张启灵和解雨晨大眼瞪小眼，还是没忍住出声了。
“……北哑，你的票是别人送的？”
解雨晨好像那个脑子突然下线了一样，不是别人送的，还能是北哑自己买的不成。
张启灵点了点头。
“……”
解雨晨：好难啊，好难啊，和北哑沟通好难啊。他难不成直接问谁给他的吗？
黑瞎子在旁边看得快笑死了，一个没憋住，笑出声了。
“……北哑，你打得过黑瞎子对吧？”
解雨晨的尴尬这会儿都收起来 看了一眼还在笑的黑瞎子，和张启灵说。
一边的黑瞎子看着解雨晨这样子，直觉不太妙。
张启灵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雇你打黑瞎子一顿，可以吧？”
张启灵还没来得及给出回应，黑瞎子不干了。
“花儿爷，没有您这样卸磨杀驴的，瞎子前脚刚给您干完苦差事，您就找哑巴打我？简直没天理了……”
黑瞎子又闹上了。
张启灵和解雨晨互相对视一眼，看得出，两个人都挺嫌弃黑瞎子现在的样子的。
大概是这样的举动稍微拉近了两个人的关系，解雨晨感觉没那么尴尬了。
“北哑，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票是谁给你的吗？”解雨晨坐到张启灵对面说。
张启灵摇了摇头。
刚刚拉近的关系就这样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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