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扶晚难堪地闭上眼:“我……我骗你的。”
“你一个新晋小花,不拍吻戏?”
苏扶晚咬住嘴唇,小声道:“都是借位的。”要不是为了演戏,她根本不想和那群人亲密接触,嫌脏。
盛夏莫名顿了一下,说:“……真麻烦。”
被这么轻飘飘一骂,苏扶晚莫名浑身发软,忽然什么东西按住,粗鲁地摆弄。
她压根不敢看那人,将呜咽都压在喉咙里,泪水控制不住地滑落,一滴滴浇在那人的肩头。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才停下来,将润津的手指往她脸上抹了几下。
盛夏声音嫌恶道:“脏死了。”
苏扶晚脸颊发烫,连支撑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像个物件似的被随意丢在了地上,缭乱的束发散落一地。
耻意一点一点漫上心头,她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眼泪,又感觉那人的视线正慢慢掠过她的身影,从头到脚,仿佛一簇火星,将她全身上下都点燃。
半晌,女人说道:“笨狗,过来。”
苏扶晚平缓着呼吸,半天才支撑起身子,双眸朦胧地爬向塌上的女人。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向她递了过来:“舔干净。”
那上面明明还沾着她的……
苏扶晚呼吸一顿,红着眼睛慢慢将那指节含进嘴里。
唇边津液控制不住地滑落下来,溅在她脏兮兮的裙摆上。
半晌,盛夏缓缓抽出手指,不急不忙地说:“不错,站起来。”
苏扶晚泪眼朦胧地望着她,却坐着没动。
盛夏蹙眉:“不听话?”
苏扶晚低下头:“我、我没有力气。”
盛夏伸手掐住她的腰,将人从地上提起,堆在腰间的衣褶慢慢向下滑落。
苏扶晚伸手挡住她,无力道:“不要看。”
盛夏视线向下,忽然一顿。
那裙摆处不知何时竟又被她弄脏了。
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苏扶晚身上,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盛夏却像是没看到一样,轻飘飘地掠过,将人晾在一边,重新卧回塌上,阖了眼。
相比较于苏扶晚的失态,她连呼吸也没乱过分毫,衣冠整齐,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苏扶晚独自难堪地站了很久,双脚一阵酸软,忍不住小声唤道:“盛夏……”
盛夏一动未动:“作为一只狗,你该怎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