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电梯下到一层大堂,清脆的跟鞋声在富丽堂皇的大堂中回荡,一听就知道人数不少。
前台的工作人员侧眼一望,仍保持着漂亮的职业笑容目送宾客们离开。
傅家专业司机已经等候多时,灯火通明的金樽酒店门口,一辆深黑的林肯如暗夜中潜行的野兽,盘踞在门口等着主人的光临。
送傅明喻上车的人被她拽进了车厢内,一起摔进后排。
“等会,别被我压着了!”
孙秘书面不改色,专业的关上门,坐上副驾驶。
司机见多识广,熟练的升上挡板,脚踩上油门。
开,往城市边缘开,开到郊区的傅家主宅,保证完成任务。
一时间,这一方空间里只有两个人,傅明喻在下,叶慈在上,昏暗之中,她的眼神很软,蒙着一片水光。
叶慈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看她,不高不低,刚好是就差一点能亲上的距离。
带着略微酒意的呼吸相互交错,带着微醺的暧昧充斥着整个空间,凉丝丝的发尾挠上了傅明喻的侧脸,扫过残红未尽的双唇。
不知是谁偷偷舔唇,或者两者皆有,为着什么做准备。
“你生气了吗?今天。”叶慈哑声道。
那半醉半醒的人躺在她身下,无害懵懂的神情是最顶级的诱惑,叶慈目光渐深。
在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中,傅明喻不自在的动动腰。
仍是口齿清晰道:“对,我生气了。”
“生气我出现在那里?”另一道声音反问。
但这次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傅明喻摇头:“不是。”
“嗯?”带着鼻音的疑问声响起,叶慈又问:“不是因为我去了酒局,那就是因为我打了你的合作对象之一顾以寒?”
“告状精。”傅明喻嗔怪道:“你明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叶慈闷笑几声,没想到傅明喻还是个隐藏的鉴茶达人。
混沌的思维让傅明喻的表达乱了几分,组织好语言后。
傅明喻认真道:“不是因为你来了这个酒局,也不是因为顾以寒。是生气你有困难为什么不来找我,我那么厉害,能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到的?我可以让你有利所图,也不愿意看你憋屈。”
这自我夸赞的样子还真有点青春正茂的感觉,傲娇又可爱。
双手圈住了叶慈的脖子交叠,压近:“这几天我想了好多,白天想完怎么处理傅氏集团的事务后,剩下的时间都留给了你,连在梦里都是你的脸。”
“那你想明白了吗?”叶慈循循善诱。
“我觉得我想明白了。”想来严谨执拗的人用上了不确定的语气,但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究竟有多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