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源质。”小九解释道，“是编号级元初战衣的‘力量源头’，高维行走仅仅是小九最容易施展的高维手段。主人将来知识积累更深，也会施展出其他手段的。”
“高维行走，源质是不是会被消耗？”许景明问道。
“是的。”
小九说道，“任何力量，都不是无穷无尽的！要爆发出足够的威力，自然得有消耗。像狱族融合一些高维空间之物施展出高维力量，同样对高维之物有消耗，甚至自身反噬也很大。”
“即便是寿命永恒的至高境，他们也时刻消耗着庞大的能量，同时也需要补充着能量，形成平衡。”小九说道，“即便元初战衣放在那不用，也会有缓慢损耗。使用时，消耗就大些。使用高维手段……消耗就更大些。”
许景明点头。
“等主人不需要我了，我回归元初研究院，会得到源质的补充。”小九说道，“主人也看到了，研究院有很多战衣！为什么没有大规模发放？就是因为要节省‘源质’，源质是院长从高维空间获得的能源，很珍贵。”
“难怪。”许景明了然，在那，他看到了多件编号级元初战衣，还有数百滴黑洞般的战衣，可都没有发放，现在明白了。
越是恐怖的战衣，使用的消耗就越大，是不会轻易发放的，甚至有些需要院长同意。
反而那些普通元初战衣，院长不在意，可以任由一代代源生命使用。
“小九，我如今的实力，应该可以前往和狱族战争的最前线了吧。”许景明说道，这些年他多次申请前往最前线，都没有被允许。
“主人心灵力量蜕变后，能更好发挥战衣威力，时空类、光线类招数，普遍能达到十阶巅峰威力。再加上高维行走！”小九说道，“主人的实力，已经接近宇宙高等文明的一些‘封王’了。”
“接近封王？”许景明笑道，“还差得远，能担当宇宙高等文明的封王，本身就是十阶巅峰源生命，又成功掌握了高维武器。威慑力比我强多了。”
“但主人你能躲啊，九号元初战衣，本就是编号级元初战衣中最能逃的。”小九说道，“活下来是很重要的。”
许景明有自知之明。
破坏力等方面，自己是不及宇宙高等文明的封王的，也不及简先生、杨先生等人。
“斗不过狱族最顶尖的君主，但普通的十阶君主们，还是能压制他们的。”许景明暗道，当即一念透过虚拟世界网，又发了一份申请前往最前线的信件。
……
元初研究院总部。
宽胖的赤蒙副院长看着光幕上的战报，眉头皱起：“天蟒宇宙域战况越来越糟了！和狱族交界的三座宇宙域中，天蟒宇宙域是由我们元初研究院负责统领镇守，但最近表现是真一般。”
“没办法。”
黑天秘书长在一旁，“狱族很疯狂，将死亡当做荣誉。而我们人类的源生命们相对而言，更在意自己的性命。毕竟‘复活’是需要消耗功劳的，很多九阶源生命并没有足够的功劳。死了，就真死了。”
赤蒙副院长点头。
双方的战斗态度不一样，狱族除非遇到送死的事才会退缩逃避，否则是悍不畏死的。人类源生命则更加爱惜性命，毕竟他们每一个背后都有着文明，有着集团势力，怎么会轻易赴死？
“最近形势变糟糕，和狱族的末右君主有关。”黑天秘书长说道，“天蟒宇宙域狱族一方的首领，最近些年更换为末右君主！末右君主能成为狱族十大君主之一，实力毋庸置疑，他掌握的高维力量，被称作‘梦魇世界’，那是高维的虚幻世界入侵……很难抵挡。”
“我们在天蟒宇宙域的顶尖强者不够。”黑天秘书长说道。
“总不能调遣宇宙传说吧，宇宙传说，主要是用来威慑虚空神族的。”赤蒙副院长说道，忽然他看到了一封信件。
“许景明实力突破了？”
赤蒙副院长惊讶，“掌握了高维行走，倒是可以大大震慑狱族了。”
“高维行走？”
黑天秘书长有些惊讶，“那些十阶源生命们，有的研究高维武器，有的购买高维空间之物，有的换取宇宙奇珍……可能够掌握高维力量的，少之又少。许景明这么快就能高维行走了？”
“那些人，哪能和许景明相比。”赤蒙副院长微笑道，“毕竟他的天赋不亚于我，让他去最前线吧！让他的阴影彻底笼罩狱族！”
赤蒙副院长微笑着签下自己的名字，颁发了调令。
第33章 功劳
虚拟世界网，个人空间。
“同意了？”许景明看着新收到的调令，不由露出喜色，跟着一旁弹出了一条拜访个人空间的最新申请，“赤蒙副院长要见我？”
许景明伸手轻轻一点，同时也起身相迎。
虚无中走出来一名体型宽胖的身影，正是赤蒙副院长，他依旧笑眯眯模样，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赤蒙副院长。”许景明微微行礼。
“别客气，坐。”
赤蒙副院长微笑着先一步在沙发上坐下，许景明也在对面坐下，帮忙倒了一杯果酒。
“你收到调令了吧。”赤蒙副院长说道。
“是。”许景明点头。
“之前一直不让你去最前线，是因为那里是冲突最激烈的，狱族掌握高维力量的君主，有好几位都长期在那。你过去说不定就会碰到。”赤蒙副院长说道，“现在你实力提升不少，又有九号元初战衣保护，倒是可以去了。你个人死了可以复活。但九号元初战衣损失了……虽然异族没法使用，但一件编号级元初战衣，损失的代价终究会很大。”
“我明白。”许景明点头。
“这次去前线，也要抓住机会，多多积攒功劳。”赤蒙副院长微笑道，“我们元初研究院下一次开放功劳兑换，是在112年之后。到时候会有一些宇宙奇珍、高维物品、科技武器等等拿出来兑换，越是好东西所需功劳就越多，为了下次的兑换……你只剩下112年准备时间。”
“我懂。”许景明也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