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都出阁多少年了,儿子都五六岁了,怎么在贝勒心里还跟个小姑娘似的。
一路进了后院,苏培盛朝西园的方向叹了口气。这两位新格格也是没运道,什么时候入府不好,非要选在这个时候,还是侧福晋亲自操持着抬进来的。
贝勒爷为了自个以后的安生日子,这两个新人注定是不会受宠的。
南嘉听了下头人禀报的胤禛回府了,又交代了些事,这才准备休息了。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挺了半晌,却有些睡不着。
心思烦乱间,南嘉瞧着床前烛台上的灯花一直闪烁个不停。索性起来准备将这蜡烛熄灭了。
刚掐灭了左侧的一盏,准备再去吹灭另一盏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她。
“爷?”
听南嘉叫自己,胤禛无声的笑了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爷?”
南嘉转过身,瞧傻子一样的瞧着他,然后有些无语的道:“除了您,谁还敢这样抱我?”
胤禛被这话一哽,不禁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问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南嘉夸张的用双手捂住额头,可怜兮兮的道:“没,我就是瞧瞧爷喝醉了没有?”
“哦?那你好好瞧瞧,爷醉了没?”胤禛说着将脸凑近了她的。
南嘉不禁唰的一下红了脸。她低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胤禛见了她这模样心里又怜又爱,打横抱起她,三两步就到了床上。
南嘉被折腾的累极了,不记得是何时入睡的。只迷迷糊糊间,听到好似有人在自己耳畔轻喃:“阿音,你真是老天赐给爷的珍宝,爷今日……,就连太子也不敢掣肘,皇阿玛也……”
次日一早,南嘉就被余嬷嬷和香橼叫醒了。
“主子,起身吧,待会儿要去正院呢。”
南嘉迷迷糊糊的被香穗伺候着净了面,才稍稍清醒了些。她穿着寝衣,坐在梳妆镜前,一边由着余嬷嬷给她梳头,一边使劲想胤禛昨晚与她说了什么。可惜想了半天,也无从所得。
她吩咐身后的香橼:“去将常胜叫来,我有事问他。”
不过一会儿,常胜就进了屋,但并未进来内室,而是站在屏风前面等着南嘉问话。
“这些日子,外面可有什么新鲜事?”
南嘉这话问得有些笼统,常胜想了想,才回道:“主子,这几日京里说起最多的话题便是蒙古王公要进京的事。”
“蒙古每年都会遣人来朝,今年有什么值得议论的吗?”
听到这话,常胜立马笑着道:“主子,说起这事,还与咱们贝勒爷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