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过之后的结论是?”盛启竹问道。
“不孤独,很享受。但孤独,是我心甘情愿选择的命运。”许羽说道。
“哼,心甘情愿选择的命运。”盛启竹轻笑一声。
“少爷,这局下完了,我们平局。”许羽笑着,终于抬头了。
“好吧,你说平局就平局。”盛启竹往后一撤,语气松散,有些亲昵,并不在意棋局。
“我们休息一会吗。”二人都有些疲乏,许羽行出别室,拿些吃食果酒回来。
“少爷,近日城中传言,你在议亲?”许羽给他斟着酒水,悠悠问道。
“不错。现下时近冬令,若遇到和合之人,年关之内娶亲,也并非可能。”盛启竹端起一杯,一饮而尽,行为潇洒,又含淡淡怅惘。
“少爷,那要提前恭喜你,步入新程。”许羽敬上一杯。
“你真认为,值得恭贺?”盛启竹话语不轻不重。
“自然,少爷,这是你所选择,自然有其价值,合该尊重庆贺。”许羽说道。
“你认可这样的价值?或者说,你认可我吗?”盛启竹面色正式一些,说完看着她。
“认可,少爷。”许羽回复道。
“好吧。”盛启竹不再说什么。
“少爷,你认可自己吗?”许羽问道。
“我不知道,似乎觉得,应该这样,有时又觉得哪里不对。”盛启竹说道。
“无妨,少爷。若不清楚答案,也许走着走着,岁月会自然解开我们的疑惑。”许羽说道。
“许羽,你喜欢同我往来吗?”盛启竹问道。
“同处时自然喜欢。”许羽回答。
“那不在一处呢,可会想起我?”盛启竹问道。
“有时会,有时忙其它事便忘了记起。”许羽回答。
“你真是句句实诚,连句哄我开心的话,也不愿说。”盛启竹摇摇头有些沮丧。
“少爷,不如问问,若我真说了哄你开心的话,你会感到开心满足吗?”许羽问道。
“好像也不会。反而不如你说实话。”盛启竹稍微思索,如此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