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宋子琛真的查出什么，钱副总的表情，会比林绽颜现在能想象到的精彩一百倍。
“漓漓说的对！”林绽颜很认真地说，“跟你比起来，我们简直是小打小闹。”
“我们的目的不一样。只要达到了目的，我们就没有程度上的区别。”宋子琛顿了顿，接着说，“漓漓这一次，够狠啊。”
林绽颜表示认同，“而且你绝对想不到，漓漓考虑的非常周全。”
刚才的一切，都很顺利，每一步都按照着她们的计划在发展，她们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如果不是这么顺利，万一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她们就会全盘皆输。
江漓漓深知这一点，所以她考虑到了每一个可能出差错的环节，并且想好了对策。
所以，严格说起来，她们的计划不会失败。因为不管发生什么意外情况，江漓漓都想好了B计划。钱副总该出的丑，一点都不会少。
“漓漓……”宋子琛沉吟了几秒钟，很笃定地说，“变了啊！”
“是变了。”林绽颜放慢语速，寻找合适的措辞，“她变得……有棱角，有攻击性了。”
宋子琛听出了林绽颜的欣慰，“你希望她变成这样？”
“我不是希望她一定要变成这样，或者觉得这样的她更好。”林绽颜说，“但是，这样的她，确实更有气场。我只是希望有些人知道，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宋子琛很会抓重点，但丝毫不露声色，只是突然问：“谁会欺负她？”
林绽颜一愣，说：“我要是知道，我就直接替她消灭敌人了！”
这个……倒是很符合林绽颜一贯的作风。
不过，这个答案，还是有点出乎宋子琛的意料。
宋子琛以为林绽颜会脱口而出，说出庄雅妍的名字。
那样的话，他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把庄雅妍很有可能伤害过江漓漓的事情说出来。
现在，他说一半就差不多了。
“不管发生什么，你记住，还有嘉衍呢。”宋子琛一脸肯定地说，“嘉衍不会让漓漓被欺负的。”
“这个我相信！”林绽颜一副很放心的样子，“我今天已经亲眼看见这个事实了！”她说的是叶嘉衍，眼睛看的却是宋子琛，心里也满满的全都是眼前这个人。
宋子琛迎上她的目光，问道：“怎么了？”
“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跟嘉衍一起过去啊？”林绽颜说，“我现在回答你的问题——我叹气，是因为我以为只有叶嘉衍来了。”
宋子琛已经猜到了，说：“我们从S市过来，是为了给你们惊喜。嘉衍是因为实在不放心，根本坐不住，才过去看你们的。”
林绽颜也是抓重点的鬼才，问道：“你就不会不放心我吗？”
“你的对手是钱副总。”宋子琛摊了摊手，“我是真的不太担心你。”
林绽颜：“……”宋子琛好像真的没有必要担心她。毕竟，钱副总从来没有在她这里占到过便宜。
“再说了，”宋子琛继续道，“我觉得我不过去，你会更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