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站着吧。”
罗凯见状不禁笑道:“既然老太太开口了你就坐下吧。”
殷老太太此时也笑着冲高懿招了招手,后者推辞不过,这才勉强坐下,不过整个人还是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殷老太太当时就如同照顾自己女儿一样,劝高懿放松,并让其多吃点菜,高懿跟老太太相处已久,感情深厚,渐渐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席间殷老太太说道:“二虎啊,你平日也没别顾着来看我,多陪陪文惠她们,你看看你大哥都已经有一儿一女了,你才有一个秀宁,娘我等着多抱几个孙子孙女呢。”
殷老太太说着冲罗凯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让后者多陪陪高懿,罗凯见状是哭笑不得,心说老娘是不了解自己跟高懿的关系有多复杂,要那么容易同房,自己还用等到今天?但这话当着母亲的面没法说,罗凯当时只得含糊应付。
等吃晚饭了罗凯又陪老太太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夜色渐深,老太太上了年纪,精神不济,很快就打起了哈欠,罗凯见状就打算起身告辞。
“今晚你就别回文惠她们那边,就留在这里,让小懿伺候你就是了。”殷老太太见状不禁说道。
罗凯跟高懿闻听都是一愣,几乎异口同声道:“这不合适吧?”
殷老太太闻听不禁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们可是天子赐婚,名正言顺,这件事我做主了,来人,把西厢房收拾出来,今晚让他们俩住。”
罗,高二人一看老太太兴致挺高,都不愿扫她的兴,当时只得硬着头皮答应,很快西厢房就收拾了出来,罗,高二人进屋之后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其对面,是良久无语。
“你放心,等老太太睡着了,我就走。”隔了很久还是罗凯率先开口道,高懿闻听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欲言又止。
俩人就这样对坐着,听着外面的虫鸣,隔了一会儿高懿忽然主动开口道:“你当初为何会背叛天国?”
罗凯没想到她突然蹦出这么一句,不禁一愣,隔了一会儿才说道:“你不都知道了吗?当时我们被困丽州,外有强敌,帝都又不肯派援军,我们走投无路,这才归顺的朝廷。”
“仅仅如此?”
“你何出此言啊?”
高懿咬了咬嘴唇,说道:“以前我以为你是个见利忘义的家伙,所以一遇到凶险就立刻背叛,可这一年相处下来我觉得你不是那种人,总得有些原因让你对天国心寒了,你才会那么做,所以我想知道原因?”
“这很重要吗?”
“对我很重要,不弄清这些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罗凯闻听点了点头,接着笑道:“这原委有点长,你有耐心听吗?”
高懿点了点头,罗凯这才将其加入耶轮军后的经历大致介绍了一遍,包括他对于天国态度的转变,期间罗凯说到了蒋家兄妹的死,这件事对罗凯的影响很大,可以说假如没有这一出罗凯后来未必会选择背叛天国。
高懿越听越是吃惊,最后几乎是瞪大着双眼,看着罗凯说起蒋亚男时悲伤的模样,高懿也不禁有些动容道:“你很喜欢这个蒋亚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