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悬止叫了叶掩进小楼。
“师父,有事情交待我?”叶掩问道。
叶悬止的面色有些不见天日的苍白,但是神态还平静。
“是那个村子的事情,”叶悬止道:“花淼虽然去了,但是我怕她们不清楚情况,你去帮帮她们吧。”
叶掩皱起眉,“可是我才刚回来啊。”
叶悬止抿了抿嘴,“当时没想起来,不然就直接让你留下等着花淼他们了。”
叶掩不太能理解,他看着叶悬止,隐约觉得师父是想支开自己。
叶悬止揉了揉眉心,眼里是藏不住的疲倦。
叶掩看见,不忍再说什么了,他相信师父有师父的安排。
“我知道了师父,到了那边,我会好好帮花师姑的。”
叶悬止看着叶掩,冲他招了招手。叶掩矮下身,伏在叶悬止身边,温顺的像个孩子。
叶悬止的心情并不平静,叶掩能感受得出来。此时此刻,叶掩对于师父过去的好奇无比强烈,他很想知道师父到底发生过什么,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叶悬止成为叶悬止。
隔天,叶掩见到闻人萦,告诉他,山上有人知道师父的过去,并且愿意说出口的,只有徐借月一个人。
恰好徐借月来白云峰藏经楼借书,闻人萦趁机凑上前去。
他还记得夏夫子曾点评过徐借月的剑法,说他的剑法很适合自己修炼。
放在以前,徐借月是他无论如何是接触不到的人,但是今日借着徐借月与叶悬止的关系,闻人萦竟也能在徐借月面前落个姓名。
“你是小叶的小徒弟,叫什么来着?”徐借月毫不掩饰打量他的目光。
闻人萦微微低头,“闻人萦。”
“闻人萦,”徐借月啧了一声,“我其实不太喜欢复姓的人,上一个我记得的复姓的人叫钟离行,他最后死得很惨。”
闻人萦没听过这个名字,脸上有些茫然。
徐借月有些感叹,一晃这么多年,钟离行都成为没人记得的人了。
闻人萦觑着他的神色,“师父也认识这个叫钟离行的吗?”
徐借月挑眉,笑着看闻人萦,“你问这些干什么?”
徐借月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其实他很敏锐。闻人萦思索片刻,没有撒谎,“我总觉得师父不快活,我想知道为什么。”
徐借月笑道:“孝子贤孙啊,不过你师父不用你费心奉承,你老老实实的,他不会亏待你。”
徐借月油盐不进,闻人萦咬着牙,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在山下的时候,我们碰见了一个人,他好像是师父的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