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夫早就猜到了,他也是抱着侥幸的心态问一问而已,但得到确认后还是稍显的有些无奈。
眼看特德因为这20美金被扣上了逃税的罪名,人权组织派来的律师杰夫哪里还坐得住,他当即站了出来反驳。
另一名则是超市的职员。
特德苦涩的说道:“你觉得我是流浪汉吗,12550不过是3.4个月的薪资而已……”
不就是舍身取义嘛!
他还真不信这国税局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个视频或者其他的证据!
眼看有了收拾对方的借口,台上的妮可拉说起话来也大声了点。
特德不是傻子,他当然也听出了戴维话语里藏着的杀机,所以此时哪里敢承认自己对律法不清晰,但如果他不承认的话,那也就算是默认了自己知道这20美元需要缴税而不缴,那逃税的罪名也就被扣定了。
“法官阁下,我对此表示抗议,就算这20美金需要缴纳税额,但我的当事人主观意识上并没有要逃税的意思,这不应该被扣下逃税的罪名,我认为,事后补缴就足够了!”
妮可拉满意的点了点头,带着期盼的目光看向了戴维。
想到此,特德也是很果决的看向了台上的妮可拉:“好法官阁下,你指证我的这罪名,那就姑且不反驳了。”
此刻,特德身旁的两名人权组织成员也在疯狂的回忆起来,想要想想看自己的生涯中有没有收过小费。
此刻,他额头上的汗渍不断的浮现出来。
这份工作整天和超市的货物打交道,也同样没什么收小费的机会。
特德毕竟是人权组织的成员,如果他承认自己对法律不清晰,那也就是说人权组织的人都是一群法盲,法盲谈何成为人全斗士?
对啊。
又谈何为公民们进行抗争?
而如果他承认了自己对律法很清晰,那也就间接印证了他主观意识上算是知道这20美元是需要缴税的。
而戴维也是看向了他,质问道:“辩方律师,我不认同你的观点,首先,加入人权组织的首要要素,就是必须要对联邦法律有一个清晰的认知,所以我认为,特德主观意识上是知晓这20美金是需要缴纳税额的,或许他是抱着侥幸心里而已,当然,如果特德承认自己对联邦法律不清晰,那这话当我没说,而这20美金,我们就不追究了。”
戴维也没有墨迹,打开了下一个信封。
此刻的特德心中只觉得憋屈到了极致,就因为这20美金的小费没有上报,少缴纳了其中两美金的税额,就成为了给他定罪的理由,这不得不说也真是够离谱的。
很快,众人便看到了一叠纸质的卡片!
他表面上说只要特德承认自己对法律不清晰就不追究,但实际上话语里却暗藏着玄机。
而卡看到这些,现场所有人都懵逼了。
他们还以为,戴维又会拿出一个u盘或者录像带什么的,再次以小费没缴税为由给第二名人权组织成员扣上逃税的罪名呢。
而如果无法给这两名成员定罪,那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