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脸上终于挂起了黑线说:“师傅,你是什么时候算的卦?”
尹云鹤很高兴地算了算时间,然后说:“大概是一个多月以前吧。”
白玉堂抽了抽嘴角,一个月以前师傅出关究竟是迷路到哪里去了,居然还能找到陷空岛,这迷路也转到正路上,也算是尹云鹤的一种能力了。
而在他们两个人身后,白发老人忍住疯狂扭动的眉头,最后大喊道:“你们两个!是把我当做空气吗?”
尹云鹤转头,看见他就笑了:“哦呦?死秃子,你还在这里呢?你要杀我徒弟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白发老人当然是回怼了回去:“那就来啊!谁怕谁!”
随后,两个加起来都有一百三十岁的老人家就在天上闪来闪去,那动作就连白玉堂也没看真切,他只能在下面无聊地看着这两人老人一边打一边相互怼,谁都不放过谁,就跟小孩子吵架一样。
但这两个人吵起来可比小孩子打架造成的威力大多了,白玉堂身边飘过一阵风,他只感觉到脖子有些痛,摸了摸,发现被剑擦伤的血迹都要凝固了,如果让展昭看见了,恐怕又是一阵皱眉了。
白玉堂四处看了看,用帕子沾湿了水,将伤口擦了擦,留下一道血红的伤口,但是白色领口上的血迹是洗不掉了,他需要换一件衣服。
可是回头一看,那两个老小孩还在打的火热,就连听到这边动静的陷空岛的人都凑出来看了看,看见白玉堂似乎没有什么事,就当做再看热闹一样,在旁边围观。
白玉堂想回去换一件衣服了,可是把尹云鹤留在这里,他肯定又要将啰嗦了,于是白玉堂只能喊道:“师傅,你还要打吗?我要回去了。”
话刚落音,尹云鹤就飘到了白玉堂眼前,理了理更加乱的头发,拍了拍衣袍说:“徒弟!我们完事了,你带我去见一见你的另一半呗?”
白玉堂看着他全身脏兮兮的模样,就觉得自己洁癖就要发作了:“师傅,你还是先洗漱一下吧。”
随后他看见跟在尹云鹤身后的那个白发老人。
尹云鹤从他的眼神看过去,随后说道:“徒弟,这个老不死,你叫他老鬼就行了,别管他,我们走吧,他不敢在这里作妖的。”
白玉堂却不这么想,虽然说让他叫老鬼,只听白发老人还是说:“哼,小鬼算你幸运,在我手里逃过一劫,就叫我仇爷吧。”
白玉堂挑眉:“仇爷?师傅,你跟他什么关系?”
尹云鹤凑近他耳边偷偷说:“没什么关系!是老冤家了,他是个秃子的,徒弟别跟他混一起,小心被传染了。”
仇爷抽了抽嘴角,甩着衣袖说:“哼!我才没有秃!我头发好好的呢!”
尹云鹤虽然知道对方能够听见,但是他就是喜欢凑在白玉堂耳边说:“别信他的!他肯定带了假头套,你师傅我以前把他都削秃了!”
随后尹云鹤就好像被曾经的景色逗笑了,趴在白玉堂肩膀上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