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青：急什么，确实有事和你谈谈。
宋子言：噢，什么事。
白彦青随手摘一片茉莉花瓣，笑着发语音给他：“今晚，我想用一次交易。”
宋子言：……︶︿︶宋子言：这么晚了，你又要干什么。
宋子言：你不是在君悦首府睡觉吗。
白彦青轻笑，指腹捻着花瓣，转低的声音显得暧|昧：“非得当面才能干点什么？”
趴在床上的宋子言脸霎时一热：……我不想做。
白彦青打他视频电话。
宋子言挂断。
白彦青又打一个语音电话。
宋子言没办法，只好接听，不高兴地嘟囔：“彦青小叔，半夜两点多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那样……”
白彦青坐在藤椅上，笑道：“我哪样？我什么都没说，倒是言言你，懂的东西真不少。”
宋子言耳朵也热了，嘴硬：“你才懂，我只是想睡觉了。”
“开视频让我看看？”
“……不要。彦青小叔，你能不能别老是这样。”
白彦青失笑，手上那支茉莉花放一旁，往后靠在椅背：“言言，你怎么回事，嗯？”
宋子言一听，知道自己又曲解了，脸闷进被子里，好一会儿才说：“还不是你老爱那样。”
“你总说我一下这样，一下那样，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哪样了。”
“……反正你不正经。开视频了，算一次交易。”
白彦青语声含笑：“那不行，简单开一次视频可不值一次交易。”
“你又……”宋子言止住，撇撇嘴，“知道了。”
他懒得和白彦青说了，每次都说不赢。
宋子言挂掉电话，开房间灯，主动打视频过去，白彦青那边显然光线不好。
“彦青小叔，你在外面吗？”
“在露台。”
宋子言噢了声。
白彦青听到声猫叫，问他：“冬天在你床上？”
宋子言点点头，调转后摄像头，照到团在床尾的冬天。
“它倒是好福气。转回来，没兴趣看它。”
“它也没有兴趣看你。”
白彦青忍俊不禁，闲扯着，半点没提从苏宇那儿知道的事。
对宋子言揪这种事，没必要。
聊那么几分钟，白彦青看出宋子言是真困了，结束前却不忘逗弄。
“言言，你以为我和你开视频是想看你哪儿？”
“……看，看脚。”
白彦青慵倦的笑容：“不对。”
“.看手。——你又说这个了。”
“也不对。”
“不和你说了，我真的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