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是娄晓娥从她父亲的酒柜里拿出来的自然不差,以前娄晓娥拿回来的酒都是给许大茂喝的,不过现在嘛这些酒自然全是秦虎的了。
当然,既然拿上了饭桌那肯定就不能只给秦虎自己喝,傻柱也跟着秦虎享受了一把娄半城的藏酒。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早已吃饱饭的聋老太太已经被送回了自己那屋,饭做上只剩下还在喝酒的三人。
“娄晓娥,伱说你这么一个好姑娘,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许大茂那么一人那?”
有些喝多了的傻柱大着舌头对着脸蛋有些红扑扑的娄晓娥说道。
傻柱其实不讨厌娄晓娥,不过谁让她和许大茂成为了两口子那,所以恨屋及屋的也就被傻柱给恨上了。
“你管的着吗?你是保卫科的还是公安局的,管的那么宽,管好你自己得了,这么大岁数还是个光棍也不嫌丢人。”
喝了酒的娄晓娥那战斗力让秦虎都直瞪眼,一句话就给傻柱怼的在哪直运气。
1935年出生的傻柱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别人在他岁数孩子都抱上了,就他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这事也是他心里的痛,这会让娄晓娥硬生生的当面给撕开了,他又怎么能不气。
“你…”
傻柱用手指着娄晓娥,整个人都气的直哆嗦,幸亏他这人从来不打女人,不然这会大巴掌早冲着娄晓娥去了。
别以为娄晓娥是個傻子,要是换平时她可不敢这么和傻柱这么说话,但是谁让这会她男人就在边上坐着那,那死鬼能让自己吃亏。
果然,秦虎看着傻柱激动了起来连忙伸手给把他指着娄晓娥的手按了下来。
“唉唉唉,柱子哥别生气,也就是柱子哥不想找,不然凭柱子哥的条件,那女的还不排成排可着劲的让你挑。”
秦虎按下了傻柱的手,嘴里捧着傻柱唠。
“那是,还是我兄弟懂我。”
傻柱让秦虎两句话就给捧的飘了起来,也不在搭理娄晓娥和秦虎勾肩搭背的唠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傻柱终于喝趴下了,秦虎这才给他扛回家安顿了下来。
秦虎把傻柱安顿好,就火急火燎的往家走,他这会虽然也有点多,但是他可记得娄晓娥答应自己的事那,那还有心情管傻柱那个臭老爷们。
不过等他回家后却傻了眼,屋里除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外,那还有娄晓娥的身影了。
不过她娄晓娥跑得了和尚还跑的了庙了!都在一个院里拄着她能跑哪去。
秦虎回身把自己家灯关上,摸着黑就向娄晓娥家溜去。
娄晓娥家的的房门轻轻一拽就开了,秦虎悄无声息的摸了进去,把门插上这才向里屋走去,摸到床上果然一个火热的身体正躺在上面。
娄晓娥有些激动的躺在床上早就听到了房门开关的声音,不过她自然知道这时候能摸进来的,除了那个小冤家外不会有别人,所以她也出声,只是躺在床上有些期待着等着。
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摸到了自己身前,她才有些害羞的蒙上了自己的脑袋。
耳朵里听着那个小冤家粗重的喘息声,感受着他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作怪,娄晓娥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夜晚的大杂院十分安静,除了在某间屋子里传出来压抑的声音外,在无一丝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