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在大萧的身上看到了可能性,看到了自己不能实现的梦想,看到了前途无量。
“这么紧张啊?”唐誉看着他那掐出了指痕的掌心。
“你又不是运动员,你当然不懂这些。”白洋和他始终隔着一道鸿沟,对竞技者而言,有时候金牌真的比一切都重要。
“是啊,我又不懂了,肯定没有屈南和萧行那么懂你。”唐誉确实不太明白,但是他也不苛求自己明白。没有一个人能完全了解另外一个人,不同的生长环境必不可能感同身受。能明白一个人到五成,就说明用心了。
“一会儿通知新闻社,赶紧把通稿发出去吧。”白洋又说。
“放心,学校不会出尔反尔,又不是幼儿园过家家。”唐誉对得上白洋的频率,他就是担心学校不给那15万,所以要第一时间舆论造势,“新闻本身没有价值,但是对上人就有了。”
白洋心领神会地瞄了他一眼。“我以为你真不懂呢。”
“只要和价值挂钩的事情,我家人就没有不懂的,你真当我是人间大溜达?”唐誉说。
“呦,小看你了。”白洋嘴角挂起一笑,随后问,“你舅舅怎么又没来?你不是说上午他就出发了吗?”
“你别惦记他了,他可不吃你宁死不屈那套,谁要是和他对着干他就真把人摁死了。”唐誉鼻子里哼了一声。
泳池里,运动员们开始有序地离场,决赛场刚刚开赛就爆出好消息无疑最为振奋人心。萧行头一回享受到赛场中众星捧月,好像每片观众席位都有人朝自己挥手,叫自己的名字。明明大家都不认识,可这一刻又特别热情,都是带着笑容的面孔。
他站在泳池边等姚冬,闪光灯噼里啪啦地拍着两人的照片,和萧行站在一起一比,姚冬的这个肤色啊,就更显得黑了,一看就是深受紫外线亲吻抚摸的肤色。两个人还没走出水立方,照片已经在晚上几千几千地转开了,大家还给他们起了个非常可爱的组合名称叫“奥利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