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晋说的很真诚。
就还挺感动的。
徐轻把这些记下来,也默默地跟自己的家庭情况做着对比,末了说:“哎呀,本来是想看社死场面的,结果被喂了一嘴凡尔赛狗粮。”
周然:“哈!徐女士,您现在对这种新潮词汇用的熟能生巧手到擒来啊,连凡尔赛都知道了。”
徐轻骄傲地抬了抬下巴:“那可不,有杳杳在,就不怕没人给我科普!”
“别光说我们啊,你们呢,假期有没有一起出去玩玩什么的?”
“没啊。”徐轻抿着唇笑,沈知杳也低了头,耳朵尖儿都红了,应该是发生了比较好的事情吧。
周然和褚晋眼神交流了一下,有些心照不宣地也笑了下。
“嗐,你们必须好好的知道吗,我现在就嗑你们这一对cp了,年纪大了只想吃糖见不得虐,懂不?”周然开玩笑道。
但,其实很多玩笑是开不得的。
不是说当事人会承受不起,而是命运有时听到了,就会反其道而行之。
可能当时也是被那种愉悦的气氛所感染了吧,徐轻答应的很快也很自信,说着,她和沈知杳之间,不太容易产生问题。
但事实上谁也不能够准确去料定以后的事,料定以后对方身边人的事了。
吃完这顿饭,在之后又四个人聚过一次。
这一次是为徐轻践行的,她要出去学习了,第一站是首都。
场面还是和谐温馨的,徐轻和褚晋周然她们一来一往的对话幽默氛围十足,沈知杳还是话少的,听听她们的说辞,吃点东西,或是帮徐轻弄点,催她多吃两口。
周然还笑话沈知杳,说徐轻被宠得像是个大龄妈宝女,一边玩还要被一边喂饭。
沈知杳笑着不搭话,眼里到底还是有着不舍。
但最开始徐轻问她可不可以的时候,是她让她出去的,不要有太大的顾忌和担忧,不要有那么多的身后事,不应该放弃自己长久的喜爱去换取短暂的温存和甜蜜,她们未来的日子还久呢。
然后等到徐轻真的离开她,千里之外的时候,那种孤独与煎熬,才让她有那么一些后悔。
后悔自己过于大方,将那么好的人还给了世界。
三月多的时候,天气有那么几天突然回暖了,气温不太稳定,两天之内能飙到二十多度,一场小雨又跌回冬天。
沈知杳就感冒了,这感冒来的很突然,在某一日的早晨醒来嗓子就疼得连咽水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