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知杳躺到了徐轻的腿上。
默默想了一会儿,沈知杳又开口:“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成为我的负累,影响我们的生活......”
说完这句,沈知杳暗自深呼吸,将涌上喉头的泪意咽了回去。
徐轻:“......”
这才是沈知杳最怕的事吧。
不怕多吃些苦,不怕多受些委屈。
只怕徐轻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她已经尽量自己去面对,然后等徐轻得知时,就剩粉饰过的平和。
看着窗外的雪,绵绵延延的。
只有在屋里的人,能有暖融的心情去欣赏它的纯净柔软罢了。
冷不防,察觉到自己身体被人横抱着抬了抬,可那人却也没能抱得动,只是腿弯肩臂被拢紧了。
沈知杳不明所以:“干嘛呀。”
徐轻笑道:“果然是藏了不少心事,重得我都抱不起来了。”
沈知杳吭哧一声笑出来,知道徐轻在用她自己的方式安慰自己呢。
“说得好像没有心事你就能抱得起来似的。”
“那我今天早上抱得是谁,是谁迷迷糊糊地连下地都不能?”
“别提!”
“我不提,就怕有些人每天都在失忆。”
“对了,还有一件事。”
徐轻顿了顿,捏起沈知杳的耳朵来:“好呀,我看你今天这大箩筐到底能倒出多少事来,我不问就不说是吧!”
这耳朵捏的一点都不疼,甚至还有点痒。
沈知杳支支吾吾,挣扎着从徐轻手里逃出来。
“好事坏事?”徐轻正色问。
“唔,不知道诶,我在想有没有必要说。”
“跟我挤牙膏是不是?”捏完耳朵又捏鼻子,顺着还抓起了沈知杳的痒痒。
看沈知杳面色并无忧愁,那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坏事。
“哎,就是,江名昱生了,是个女孩。”
徐轻:“......”
果然一听这个名字,徐轻整个脸色都冷淡下来。
迎着她打量的眸光,沈知杳立马举起了手:“公司里的人说的,应该从我们领导那里来的消息。”
徐轻:“哦。”
“然后她离婚了。”
徐轻:“......”
“我还能继续说吗......”沈知杳问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我们就当八卦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