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抢?”
“呸。接,接过来,恭恭敬敬的。”
“文砚少爷呢?”
沈乐成道:“他不是有周家嘛。”
门外侍卫对视,懂了懂了,扰乱白家少爷的心,让他考试失利。
这招真狠啊。
白和泽在的白家并不是内城的那个白家,马车停在边缘的位置,书童拼命朝里挤,寻找自家少爷。沈乐成的侍卫行动更快,在书童发现白和泽前拦住了他。
“镇北侯府?”白和泽小声问。
“我家少爷请……”
侍卫话没说完便被白和泽打断:“走吧。”
侍卫楞一下,反应很快,连忙带路。
“水都备好了。”沈乐成见人来了赶忙来扶。
“有点臭。”白和泽皱眉,向后躲了半步,还是被沈乐成逮住。
沈乐成鼻子嗅了嗅,然后松开手,点头:“确实。”
白和泽无奈笑笑。他就知道。
白和泽进房间,他突然停下道:“你还没通知白家吧。”
“不会忘记的。”沈乐成将人推进去,坐在屏风后,“要是他们来劫人呢。”
“新镇北侯爷霸道,目无法度。”
沈乐成笑了:“哪里的法度?”
白和泽洗去身上脏污和疲惫,带着一身热水和水汽走到沈乐成身边靠过去,弯腰!头枕在沈乐成的肩上。
沈乐成捧起白和泽的长发:“我每天都想剪掉这些头发,你有这种冲动吗?”
“你剪我的,随便剪。”
沈乐成侧身直接躺到踏上,一个翻身将白和泽压在下头。
“我还想更亲近点。”
“那你还在等什么?”白和泽笑盈盈平躺好。
“还不是上个世界有点阴影了。”
“那你想换个世界吗?”
沈乐成想了想:“其实我觉得换个世界也不错。”
说完他在白和泽脸上摸两把又亲了亲,活脱脱登徒子模样。
他的手慢慢向下,却被白和泽握住:“乖,等我考完,我可是头悬梁锥刺股学了好几个月。”
房门突然打开,白和泽的父亲站在门外,场面一度寂静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