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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离间生仇11(1 / 1)

御风带着江无意、宋旷以及赵馨儿进入到天下宫阁中,只见沿途到处都是尸体,有金甲弟子、有丫鬟仆人、还有管家护卫。江无意俯身查看死因,他从一具尸体上取下一枚飞镖,江无意拿着飞镖交给了御风。江无意:“尊主,快看。”御风接过飞镖,仔细打量着,上面赫然写着“无极”二字。御风:“无极十字镖。”江无意点了点头:“不错,是元无极。”这时,宋旷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宋旷慌张道:“尊主,蒙护法他……”御风闻言,与众人跟随着宋旷向后院走去。

众人来到后院,映入眼帘的正是蒙天的尸体,御风急忙俯身查看,只见蒙天的胸上赫然插着一枚无极十字镖。御风悲痛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御风说罢突然起身,他双手抓住赵馨儿的双肩,大声逼问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是谁?”赵馨儿忙说:“尊主,我是赵馨儿啊。”御风眼圈发红:“赵馨儿?那赵馨儿又是何人呢?”宋旷见状说:“尊主,您先别着急。”江无意也说:“是啊,尊主。”江无意说着对赵馨儿问:“赵姑娘,还不把你看见的,知道的,全部告诉尊主。”赵馨儿连连点头,御风放开赵馨儿后威胁着:“说,你要敢有半句不实,休怪我,手下无情。”赵馨儿顿了顿,然后说道:“昨日,我独自前往镇上,刚离开天下宫阁,就碰见了元无极,他还问我,御风是不是没在。最后他就怒气冲冲地朝着天下宫阁而去。后来,我回到天下宫阁,就看到了这惨不忍睹的一幕。”御风:“胡说,我与元无极约好在陵花城见面,他怎么会到天下宫阁呢?”这时,江无意上前说:“蒙护法武功高强,可这地上又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而且他身上也没有别的伤口。照此看来,除了元无极,普天之下,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宋旷也说:“尊主,我觉得赵姑娘没有说谎,只是我想不通,元无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赵馨儿:“这还用问吗,元无极要救柳拂,可又杀不了尊主,于是他只能趁尊主不在,然后再血洗天下宫阁。”江无意:“这个元无极,竟然为了一个妖女,而不顾江湖道义,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尊主你放心,我这就去找元无极去算账。”宋旷:“对,即使元无极的飞镖再厉害,这个仇,我们也必须得报。”御风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走向卧房。

杜男驾车带着元无极来到了一片荒山之间,杜男将车停在了一处坟头旁。元无极拿着贺昔然的剑下了车,杜男指着这处坟头说:“元大侠,这就是贺昔然的坟头。”元无极走到了贺昔然的坟头,他看着眼前的新坟,久久不愿说话。突然,元无极将剑搭在了杜男的脖子上,元无极厉声说:“到底怎么回事,不想死你就给我说实话。”杜男看着锋利无比的剑光,他面不改色说道:“元大侠,我知道你一向是嫉恶如仇,行侠仗义。没想到,今日你却要难为我这个报信之人。”杜男说着,索性闭上眼睛:“既然如此,那我就无可奉告了,你动手吧。”元无极见状,他缓缓收起剑,并致歉道:“壮士海涵,在下过于激动,故而方寸大乱。”杜男闻言,他睁开眼说道:“元大侠不必自责,贺昔然去了,我心里也不好受。”元无极:“敢问壮士,是谁害死了贺昔然。”杜男缓缓说:“早在月前,贺昔然不知从何得知,有人让你杀掉御风,就能救出柳拂,于是她冒死前往了天下宫阁。后来,因柳拂不敌,就反被御风所杀。”元无极不信:“你胡说,御风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他怎么可能杀害贺昔然呢?”杜男:“我的元大侠,你也不想想,贺女侠是去刺杀御风,御风为人再好,他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呢。”杜男看着元无极一言不发,于是他上前又说:“贺女侠知道你不忍去杀御风,所以她才会替你而去。”元无极懊悔着:“是我,是我害了她,是我。”元无极说着,他将怒气一拳发泄到旁边的一颗松树上,只见碗粗的松树瞬时折断。元无极一时也分不清真伪,他只是问道:“敢问兄台大名?”杜男抱拳:“在下姓杜,名字不提也罢,只因一次打抱不平与贺女侠相识。”元无极:“哦,那以后在何处,可以找到杜兄?”杜男笑了笑说:“呵呵,看来元大侠还是不完全相信杜某,这样,以后但凡需要差遣,你可尽管到淮南的双流镖局。”杜男说罢,他双手抱拳:“元大侠,告辞。”就在杜男转身离开之际,只听元无极怒喝一声:“站住。”杜男也未慌张,他回头问道:“怎么?元大侠还是不肯放过杜某?”元无极一愣,随即摆了摆手说道:“不,不,没事了,你走吧。”杜男听后,最后说道:“对了,贺女侠临死前说,她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死在你的怀中,如果这话有假,我杜某愿遭天打五雷轰。”杜男说罢,假装淡定地驾车离开了。

杜男走后,元无极独自挖开了贺昔然的坟墓,当元无极开棺以后,果然发现了贺昔然的尸体。元无极看着贺昔然的尸体悲痛欲绝,他回想起在董家庄的七年间,贺昔然陪伴他的朝朝暮暮。元无极看着贺昔然苍白蜡黄的脸颊,他难过地不能自拔。过了许久,元无极将贺昔然的佩剑放入棺内,然后又盖好棺盖。当元无极将贺昔然的尸体重新埋葬后,他劈开一块木头,立于贺昔然的坟头,木碑上刻着贺昔然之墓,短短的五个字,却让元无极心痛如绞,最后元无极对着坟墓说:“昔然,你安心去吧,我元无极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南宫诺在陵花城的街头走着,突然被两个陌生人给拦住。南宫诺正要动怒,只见这二人突然对着南宫诺施礼道:“属下见过小姐。”南宫诺闻言,才明白这两人乃是南宫帮的手下。南宫诺问道:“什么事?快说。”一人说道:“小姐,帮主他偶感风寒,已卧床多日,急召你赶快回南宫帮。”南宫诺本不打算回到南宫帮,她还想去寻找元无极,可是听到南宫暗生病后,她还是忍不住问:“我爹怎么了?要紧吗?”另一人回道:“反正挺严重的,小姐还是跟我们回去看看吧。”南宫诺听后,想了想说:“好吧。”南宫诺说罢,自言自语着:“反正现在也找不到无极哥哥,不如先回去再说。”

南宫诺刚进南宫帮,就迎面碰上了孙远别。孙远别见到南宫诺,忙上前施礼:“小姐,你可回来了。”南宫诺点点头,问道:“孙堂主,我爹他怎么了?”孙远别一脸纳闷:“帮主他没怎么呀。”南宫诺:“不是说,我爹他生病卧床了吗?”孙远别恍然大悟:“哦,帮主他没事,只是属下要恭喜小姐了。”南宫诺不解:“恭喜我?我怎么了?”孙远别笑着说:“呵呵,帮主在书房,您还是自己去问吧。”

南宫诺一脸疑惑地来到书房,只见南宫暗正在查看着一些信件,南宫暗抬头看见南宫诺后,他便说道:“还知道回来啊。”南宫诺走近后问:“爹,你没事吧?”南宫暗放下手中的信件,他笑了笑说:“我看,不说我生病,你是不可能回来的。”南宫诺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不满道:“爹,你可真是为老不尊,怎么能突然说你病倒了呢,我在外面,还有许多事都没来得及办呢。”南宫暗起身,走到南宫诺面前说:“你一个姑娘家的,三天两头往外跑,你能有什么事?”南宫诺:“给你说不清楚。”南宫暗坐到南宫诺的旁边继续说:“诺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不为自己的事,多上点心呢?”南宫诺疑惑道:“我的事?我能有什么事?”南宫暗笑着说:“呵呵,当然是你的婚事了。”南宫诺惊讶:“什么?我的婚事?爹,我现在还小,再说,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会张罗的,你就别操心了。”南宫暗生气:“胡说,等你张罗好,爹还不知道,在不在人世了。”南宫诺:“爹,你就放心吧,我自己会为自己操心的。”南宫暗:“你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已经为你定好了亲事,再过两月,你就准备完婚吧。”南宫诺:“爹,你这说的都是哪跟哪?你给我定的是什么亲事?你让我嫁给谁?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南宫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除了慕旭,你还想嫁给谁?”南宫诺惊站了起来,南宫诺:“爹,你没搞错吧,慕旭哥哥可是我的哥哥啊。”南宫暗:“慕旭姓慕,你姓南宫,他又不是你亲哥哥,这有什么问题。再说,爹就你一个女儿,等你们完婚后,那慕旭和我们不就是亲上加亲了吗。以后爹老了,慕旭就能照顾你。”南宫诺:“不,这绝对不行。”南宫诺说着,来回不停地走着,南宫诺:“而且我一直把他当做哥哥,怎么可能要嫁给他呢?爹,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南宫暗:“你给我坐下,你看你那心浮气躁的样子,怎么还这般的长不大。”南宫诺坐下后说:“爹,你别说了,这门亲事,我是不可能答应的。”南宫暗一拍桌子怒道:“这可由不得你,婚姻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哪有你说不的道理。”南宫暗说着,又起身继续:“对了,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再踏出帮中半步。”南宫暗说罢,就转身离开了,南宫诺生气地将桌上的水杯扔在了地上。

南宫诺刚离开南宫暗的书房,就迎面碰见了玉儿。玉儿看见南宫诺,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施礼:“玉儿见过小姐。”南宫诺:“你好大的胆,还好意思回到南宫帮?”玉儿:“小姐,我……”南宫诺环顾四周后说:“走,跟我来。”玉儿自知不好,于是赶忙推脱:“小姐,老爷有事喊我,玉儿不敢耽搁,先告退了。”玉儿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只见南宫诺快步追上,南宫诺伸手挡住了玉儿。南宫诺生气:“怎么?想跑?你躲得了初一,还能躲过十五?”玉儿:“小姐,老爷真的有事找我。”南宫诺:“你以为你是谁啊?只不过是一个区区丫头,除了端茶倒水,我爹还会找你做什么?”玉儿:“小姐,你就放我走吧。”南宫诺放下手臂,绕着玉儿转着圈:“放你走也可以,那你告诉我,柳拂姐姐被你藏到哪里了?”玉儿忙喊冤:“柳拂姐姐是何等人,我怎么能藏得了她呢?”南宫诺:“你别装了,是谁派你到西海庵的?是不是我爹?说。”这时,慕旭走了过来,玉儿见到慕旭忙行礼:“玉儿见过少帮主。”慕旭点点头,对南宫诺说:“南宫妹妹,你终于回来了啊。”南宫诺看着慕旭,她想起南宫暗的话,瞬间有些不好意思,南宫诺:“慕旭哥哥。”慕旭:“最近又跑出去到哪里玩了?”南宫诺:“汗,也没有去哪,就是到处转转。”慕旭:“哦,这次出去,一定吃了不少苦吧,都瘦了一圈了。”南宫诺笑着说:“呵呵,也没有吧。”慕旭:“对了,你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南宫诺想了想:“好,我也正想和你谈谈。”慕旭:“那不如,我们去后山吧。”南宫诺点点头,她对着玉儿说:“你给我等着,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南宫帮后山的凉亭内,南宫诺与慕旭坐在石桌前聊天。南宫诺:“慕旭哥哥,你找我什么事?”慕旭:“南宫妹妹,还是你先说吧。”南宫诺有点为难,她站起身来回走着:“慕旭哥哥,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把你当做哥哥,当成我最亲的兄长,可是……”南宫诺欲言又止,慕旭笑着问:“可是什么?”南宫诺:“难道你不知道?我爹要将我……将我……将我嫁给你。”慕旭起身:“哦,我觉得这是好事啊,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南宫诺:“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慕旭:“不瞒你说,这事早在数年前,义父就一定决定了。”慕旭说着,他上前拉住南宫诺的手,南宫诺想反抗,可又觉得不好意思。慕旭看着南宫诺的手腕,然后问道:“我送你的手镯呢?”南宫诺闻言,她挣脱开慕旭的双手并敷衍着:“哦……哦……在外面的时候,不慎给遗失了。不好意思啊,慕旭哥哥。”慕旭笑着从身后拿出那个红玉髓镯,然后交到南宫诺的手中。南宫诺拿起手镯,惊讶地说:“这个手镯,怎么会在你的手中。”慕旭:“要说你不珍惜我送你的礼物,我却十分在意。”南宫诺连忙说:“不是啊,慕旭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慕旭又坐了下来,他说:“前几日义父又将我们两的婚事提上了日程。我自小便失去了父母,义父待我却视如自出,恩重如山。我无以为报,所以也只能答应了义父的要求,如今你也已经回到了帮中,我们便可择良日完婚,以全义父心愿。”南宫诺闻言,她支支吾吾着:“可是……慕旭哥哥……我们两,可是一直以来,我把你视为亲哥哥一般,你觉得让我们两个结婚,这样做,真的合适吗?”慕旭:“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两完婚后,可谓是亲上加亲,其实,本身我就把义父看做像亲生父亲一般。”慕旭说着,又问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吗?”南宫诺左右为难地说:“慕旭哥哥,这事太过突然,让我考虑考虑再说吧。”南宫诺说罢,就转头离开了,慕旭看着南宫诺离去的背影,他的嘴角却浮现出一丝冷笑。

夜里,索命神殿门口站着两名黑衣壮汉守着,今夜漆黑异常,山谷一片寂静,门口的幽灵图腾上闪烁着阴森绿光。突然一块石头从山间掉了下来。壮汉一警惕地抬起头看了看,壮汉二问:“怎么回事?”壮汉一挥了挥手:“可能是山猫,没事。”正在二人说话间,又是一块石头顺着上面滑落掉地。壮汉二慌忙说:“不好,上面有人。”两名壮汉互示眼色,然后二位飞身一跃而上。就在二人离开后,一道飞影急速闪现入内。原来,来人只是绝代残影,残影进入索命神殿,这里黑暗诡异,除了一个恢弘的大厅,其余每个房间都是设在山层洞峦之中。残影沿着昏暗的墙角慢慢向前,此刻夜已深沉,神殿中的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了。残影挨个房间里窥探,但是却一无所获。当残影正不知如何时,突然他听见了有人在说话。原来说话的正是青旗坛坛主浴火轮伽耳丹与黑旗坛坛主金刚拳脚阿若魔,残影静步过去,他透过里面的灯火发现,二人正在房间内正在饮酒。伽耳丹对着阿若魔说:“主上这次,真可谓一石三鸟之计,秒啊。”阿若魔给伽耳丹斟满酒,也笑着说:“呵呵,可不是嘛,让中原这些数一数二的高手,去相互厮杀,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妙不可言啊。”伽耳丹:“只是,这次杜男与赵馨儿立了大功,而你我兄弟,却只能看家。”阿若魔:“大哥,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你想想看,江湖凶险,洪坛主就遭遇不测,我们呆在神殿内,至少没有什么危险。”伽耳丹:“对,只要我们看管好柳拂,也不失大功一件。”阿若魔:“对,这个柳拂的武功也非同寻常,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伽耳丹笑着说:“呵呵,这个柳拂被我们五花大绑,每天都有人轮流看守,谅她插翅也难逃,更何况,没有了天娇玉针的柳拂,已经不足为虑。”阿若魔:“大哥所言极是,来,干。”二人说着,又继续饮酒。残影此刻,只能趴在昏暗的角落里继续隐藏。

半个时辰后,阿若魔起身:“大哥,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伽耳丹点点头:“也好,你再去巡视一遍,也回房睡吧。”阿若魔点点头,转身出了房间。阿若魔刚出伽耳丹的房间,他就拍了拍手,只见六名黑衣手下从四面飞身而下。阿若魔对着六人问道:“殿内一切都正常吗。”六人齐声回答:“正常。”阿若魔再一挥手,六人便又飞身离开。原来索命神殿内外都有明岗暗哨,只是天色昏暗,加之残影的轻功绝伦,他们未曾发现而已。阿若魔随后又来到了关押柳拂的房间,残影俯身跃进悄然跟随。阿若魔来到房间门口,门口一黑衣手下行礼:“见过黑旗坛主。”阿若魔点点头,然后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关押柳拂的房间,每夜都是灯火长明,一来是消磨柳拂的意志,二来则防止她逃跑。阿若魔入内后,对着被五花大绑于木椅之上的柳拂便调侃道:“呀,睡着了吗?”柳拂懒得理他,只是闭眼继续一动不动地坐着。阿若魔走近柳拂,然后笑道:“要说整个武林,你可当属第一美女,无奈,我们主上不近女色。”阿若魔说着走到柳拂身后,他用手轻轻拍了拍柳拂的肩膀继续道:“呵呵,可惜啊,我们主上下令,不许我们对你不敬,不是,我们也可以解决你的寂寞。”柳拂睁开眼也笑着:“呵呵,是吗?那你要不放开我,让我陪陪你。”阿若魔:“呵呵,天娇玉针,你的手段与本领,我多少知道些,我害怕放开你,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柳拂:“看你虎背熊腰的,原来胆量也不过如此。”阿若魔:“哼,你想要松绑,就等我们主上回来以后再说,除了主上,我们还真拿你没有办法。”阿若魔说罢,转头便离开了。

阿若魔走后,残影又潜藏了起来。子时刚过,阿若魔看到看守的黑衣手下打起了哈欠,残影感觉机会来了。他手拿短剑,飞速一剑直插黑衣手下的胸膛,黑衣手下倒地后,残影立马冲进了房间。这时,在东南方向的黑衣暗哨大声喊道:“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黑衣暗哨的大呼,突然刺破了寂静的神殿。残影顾不得多想,他拿着短剑就帮柳拂割开了绳索。柳拂看着残影惊问:“残影?怎么会是你?”残影听到外面有人不断奔来,他赶忙说:“这会不是说话的时间,赶紧想办法,先脱身再说。”残影说罢,突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匣子,然后交给柳拂。柳拂起身接过匣子问道:“这是什么?”残影:“这里面的是我仿造的天娇玉针,你先将就这用吧。”残影话音未落,一群索命神殿的黑衣杀手便冲了进来。他们手持长剑朴刀,冲着残影一拥而来。残影拿起短剑,一个飞身挡开了几人的攻击,然后冲了出去。两名杀手冲着柳拂挥刀而至,柳拂一个翻身躲过,接着打开匣子,将里面的天娇玉针藏于了袖内。

残影刚跳出房间,就又被一群黑衣杀手合围。这时,阿若魔的金刚无影脚对着残影就飞速而来,残影一个空翻赶紧躲过,其余黑衣杀手也一拥而上,残影只能凭借精湛的轻功来回闪躲。突然间,一排飞针从房内穿梭而出,顿时,七八个黑衣杀手被刺中倒地。紧接着,柳拂也飞身夺门而出。这时,浴火轮飞速旋转着朝着残影与柳拂迎面而来,残影飞身闪开,并大喊一声:“柳拂,小心。”柳拂一个后翻,随即抛出两枚玉针,飞针直击浴火轮南北两极,顿时浴火轮的轨迹被震偏,竟然冲向了两名黑衣杀手。两名黑衣杀手忙挥剑格挡,却仍被这巨大的力量击杀而亡。伽耳丹飞身接过浴火轮,他大怒道:“天娇玉针,果然厉害。”伽耳丹说着,又对残影问道:“你是何人?竟然敢独闯索命神殿。”残影回道:“回去告诉慕旭,就说残影亲临此处。”阿若魔:“放肆,我们主上的名讳,也是你叫的。”残影笑了笑:“呵呵,若不是曾经相识,我才懒得说呢。”这时,柳拂也说:“慕旭杀了贺昔然,这笔账我柳拂已经给他记下了,你们识相点就闪开,要不然别怪我手下无情。”柳拂说着,就将剩下的十几枚玉针全部拿来了出来。阿若魔对着伽耳丹问:“怎么办?”伽耳丹悄声道:“主上不在,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的。”阿若魔闻言,也点点头。伽耳丹对着柳拂与残影说:“好,你们说的话,我回头就禀报主上。你们走吧。”残影笑着说:“呵呵,怎么?你们肯放我们走了。”伽耳丹红着脸点点头,并一挥手,众人便让开了一条道。残影对着柳拂说道:“走吧。”柳拂将玉针又藏于衣袖,她对着伽耳丹说:“转告慕旭,多行不义必自毙。”柳拂说罢与残影离开了夺命神殿。

欧阳山庄的厅房内,欧阳至与御风相对而坐。欧阳至拍了拍自己所坐的轮椅,然后叹着气:“唉,可惜我这身体,现在也真是有心无力。”御风:“我后悔没早听你的话,与欧阳山庄联手对付元无极。”欧阳至:“这下你信了吧,元无极为了柳拂,已经迷失了心智,他在江湖上肆意妄杀,已经成了江湖上的头等大害。”御风:“其实,我还是不愿意相信,七年未见,元无极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变得大开杀戒。”欧阳至:“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当年,元无极与柳拂并称鸳鸯流刺,他们就算做过几件正义之事,也依然改变不了,他们曾经的杀手本性。”御风:“可惜了天下宫阁的无辜生命,这仇若不报,我御风誓不为人。”欧阳至:“那你接下来,预备如何?”御风想了想说:“如今,我的左右护法皆遭枉死,眼下天下宫阁要重建,甚是不易。我想,以你欧阳盟主的号召,我们再联合江湖的正义之士来一同诛杀元无极。”欧阳至:“还有,现在江湖英雄辈出,我们可以再联络一些江湖上的新起之秀,一同剿灭元无极。”御风点点头,又问:“残影回来了吗?”欧阳至:“估计快了,等残影回来了,我们一同商议出一个章法。对了,上次南宫帮的淮南分舵被劫,就是出自于残影之手,眼下,欧阳山庄虽说不景气了,但是再拿出二十万两银子,也不成问题。”御风也点点头:“神出鬼没,无影无踪,我就估计是残影所为,毕竟只有他的轻功,才能做到如此干脆利落并不留痕迹。”欧阳至:“我准备再下一个江湖悬赏令,凡是能杀掉元无极的,不仅可以得到二十万两白银,还能成为新的武林盟主。”御风想了想说:“我看,还是等残影回来后再说吧,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欧阳至:“你样样都好,就是太过儿女情长、犹豫不决了。”欧阳至说完,御风陷入了沉思。

元无极来到陵花城的西凤楼,他刚入内,就有人在远处偷偷看着。小二迎了上去问:“客官,几个人?”元无极:“一位。”小二忙说:“好嘞,客官里面请。”元无极环顾一周,跟着小二便来到了窗边的位置。元无极刚坐下,小二又问:“客官吃点什么?”元无极:“一荤一素,再来半斤水酒。”小二应声刚准备离开,又被元无极叫了回来。小二回头问:“客官,还有什么吩咐?”元无极问道:“前些天,御风可曾来过?”小二想了想,然后问:“您是谁,天下宫阁的御风尊主吧?”元无极点点头,小二接着说:“来过,当时是和我们的江城主一同而来,可是也没吃没喝,坐了一两个时辰,就又走了。”元无极又问:“是吗?还有谁?”小二回道:“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和我们城主的大弟子宋旷,以及七八个手下。”元无极最后问:“那御风,还在城内吗?”小二摇了摇头:“这小的,就不得而知了。”元无极有点气馁:“小小的陵花城,御风在不在,你还不知道?”小二忙说:“客官,您这可就难为小的了,陵花城虽小,可人家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我怎么敢随便打听呢。”元无极闻言后,挥了挥手,小二转头便离开了。

正当元无极独自饮酒吃饭之时,江无意带着宋旷以及上百名手下将西凤楼团团围了起来。江无意与宋旷等人气势汹汹而来,将正在吃饭的客人们都吓得四散逃离。江无意与宋旷等人径直走到了元无极面前,元无极抬头看了一眼,然后问道:“怎么?我还没找你们,你们倒先自己来了。”江无意怒道:“少废话,元无极,你还有脸来陵花城,今日,我便要让你有来无回。”元无极:“是吗?就凭你们?”宋旷也骂道:“哼,我们有的是人,我倒要看看,你的飞镖能有多少。”元无极不紧不慢地夹了一口菜问道:“御风呢?”宋旷:“呸,就凭你这种人,也配问我们尊主。”江无意也说:“元无极,你心狠手辣,背信弃义,今日,我们就要为武林除掉你这个公害。”江无意说罢,一挥手,只见身后几十个手下都拿着武器朝着元无极一拥而上。元无极将手中的筷子飞掷而出,一双筷子瞬间就像两把钢针一般穿过最前面的几人手臂。宋旷大怒,他手持铁锤朝着元无极的身上便全力砸了过来,元无极飞起一闪,顺势将桌子一掌震出,宋旷再次挥锤,将木桌砸的粉碎。江无意也对着其他手下吩咐着:“上。”尽管手下们深知不是元无极的对手,奈何城主下令,他们也只能听命。手下们手持大刀朝着元无极包抄而去,元无极一招擒龙手就夺下了最前面的一人的朴刀,元无极一掌将此人打倒在地,随机一掌对准刀柄将刀朝着人群力掷而去,众人见状纷纷像两边避让。紧接着元无极,一个旋风踢打倒几人,飞身跟着朴刀的身后窜了出去。

元无极飞身来到街上,西凤楼门口的江无意手下们,也纷纷持刀而上。周围的路人商贩们见状都赶紧纷纷逃命。元无极见来人众多,只能边打边退。突然,江无意飞身而来,他又是一招随风无影掌对着元无极接踵而至。元无极见状只能出掌应对,可身后的江无意手下们也从四面砍杀过来,元无极飞身想跳出战圈,可正当元无极飞身离开之时,江无意也飞身紧追而来。元无极只能回身一掌继续与江无意纠缠,恰好此刻,江无意的七八个手下也凌空数刀袭来,元无极一个鲤鱼翻滚将众人的乱刀躲开,正当元无极刚落地时,江无意从正面又是一招疾风幻化掌而来,元无极也不敢大意,连忙后退格挡。此时,宋旷大喝一声,飞身一记重锤便朝着元无极的后背砸来,元无极闪躲不及,他只能下意识地抛出一把无极十字镖。宋旷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无极十字镖的光影,可他却浑然不知,自己已身中飞镖。就在宋旷的铁锤离元无极的脑袋只差三寸之时,宋旷就轰然倒地。江无意见宋旷倒地,他连忙飞身来到了宋旷的身旁,江无意摇着宋旷的尸体伤心不已,他的手下们顿时也都停下手来,不知所措。元无极见宋旷已死,他也有些于心不忍。少时,江无意站了起来,他对着元无极便怒吼:“元无极,我江无意誓要杀你。”江无意说罢,对着手下们下令:“给我上。”元无极立马怒喝:“慢。”江无意也一挥手,示意手下们先停了下来。元无极对着江无意说:“江无意,你好歹是陵花城主,难道你就忍心让你这些属下们,白白枉送了性命?”江无意:“哼,我自知不是你对手,今日,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和你来个鱼死网破。陈金虎因柳拂而死,宋旷又惨遭你亲手所杀,就连整个天下宫阁也难以幸免,这就是当年的鸳鸯流刺,简直是禽肉不如。”元无极:“什么?天下宫阁怎么了?”江无意冷笑着:“呵呵,你就别装了,风水轮流转,宿命天注定。我就不信,你们这对狗男女,还能在江湖上作恶多久。”元无极:“亏你还是江湖前辈,竟然如此大言不惭,不错,宋旷是我杀的,我们之间的仇恨,与柳拂又有什么关系?当初,你要不是想夺取欧阳盟主的百万悬赏,陈金虎又怎么可能被人所杀?今日,我处处手下留情,可没想到,你们却招招狠毒,如今,我已经开了杀戮,就不在乎再杀多少了。”江无意:“整个江湖,谁不知道,鸳鸯流刺原本就是专用暗器的卑鄙杀手,柳拂自然也一样。”元无极宁愿自己被世人唾骂,也不愿柳拂受到一点儿伤害。元无极愤怒地拿出三把飞镖,然后对着众人吼道:“是吗?既然骂名已留,今日,我就不妨血洗此地。”江无意的手下们见状,都纷纷上前开始劝告江无意。手下一:“师父,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手下二:“宋师兄已死,我们不能白白送死,先忍一时,将来还有机会报仇。”手下三:“是啊,御风尊主今日不在,我们铁定不会是元无极的对手的。”江无意虽然怒气攻心,可当他看到元无极真的拿出无极十字镖时,江无意的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江无意对着元无极说:“元无极你给我听好了,他日再见,必是血债血偿。”江无意说罢,对着手下们一挥手:“我们走。”江无意的弟子们抬着宋旷的尸体,跟着江无意离开了这里。

开封相府内,宰相韩姜宴请武状元龙舞玄棍苏桥星与梁朝第一漕商周丰共进晚宴。相府正厅内,韩姜坐于主位,两旁各坐着周丰与苏桥星。等美酒佳肴全部上桌后,韩姜挥了挥手,周围侍奉的丫鬟们皆纷纷退下。韩姜开口道:“本相代圣上赐宴,希望二位能为了我们大梁立下不世之功。”韩姜说着端起酒杯,苏桥星与周丰也酒杯聆听。韩姜继续说:“乱世之秋,方显英雄本色。来,干。”韩姜说完后,与苏桥星和周丰举杯同饮。周丰放下酒杯说:“韩丞相多虑了,只要我还掌舵漕运,绝对不会眼看着南宫老儿做大,来威胁朝廷。三个月内,我会派人向朝廷运来十万两黄金。”韩姜:“好,从扬州到开封,除了苏桥星亲去,我还会派重兵护送。”周丰:“丞相,扬州到此,一路艰险,如果派兵护送,恐怕太过暴露,反而会引起各方势力的觊觎。”苏桥星说:“丞相,有我在,难道你还不放心吗。”周丰点点头:“对,苏大人乃大梁第一武状元。何况我与双流镖局的总镖头千里金波斩洪大瑜私交甚好,他的镖局在道上威名远扬,我再让他来押镖,定能保万无一失。”韩姜点点头,又对苏桥星说:“苏桥星,江湖凶险,不比朝堂,你一定要谨慎。”苏桥星笑着说:“呵呵,江湖上有名的英雄序,什么无极十字镖,什么狂风圣锤,这些也不过是不入流的成年老调了,早晚我要一个一个地收拾掉。”韩姜:“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元无极的无极十字镖在当今可谓是独步武林。”苏桥星不屑着:“是吗?那我倒很想见识见识,这些所谓的老前辈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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