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致问,“不是再说雨伞的事情,怎么扯到宋大宝头上了?难道你心底的宝儿已经变成姓宋的?”
鹤澜渊掩口囫囵,“我是在说白禹州靠近你,那种若有似无的气氛很令人担心。”
算了。
萧致一把将老婆抱起来,狠狠丢进床的中央,“我们回到最初的问答好不好?”
鹤澜渊故意绕他,也故意反问,“我们最开始不是在说白禹州和你吗?”
萧致一把扯掉身上的浴衣,“胡说,我们说得是雨伞的问题。”贴近老婆的面颊蹭了蹭,“我最乖了,你可不能骗老实孩子呀。”
萧致最终还是退让一步,将主动权慎重交付与老婆的手上。
鹤澜渊知道如何寻找到白禹州的方法,想来也是讽刺的,两人相识于古玩拍卖,结缘在本命的血玉,现在是否会结怨,也在那几十个大夏朝的。
不,他们两人已经结怨。
南知和淼淼险些出事的那次,对于鹤澜渊来讲已经是没齿难忘的一笔债了。
一道仙的更是旧仇新恨。
白禹州先前还刻意躲他了几次,不过鹤澜渊采用守株待兔的方式,最终在白家山庄逮到了这只狡猾的白兔子。
白禹州见他的时候毫无芥蒂,反道如同初见,在矮几间摆着一个古琴,十指灵活如蛇,弹奏出的乐曲灵动生趣,意境高远。
古有弹琴六大忌讳,七不弹,八绝。
鹤澜渊耐心听他演奏完毕,待琴音的余韵环绕半晌,消匿殆尽之后,也没有先开口讲话。
白禹州倒是纳罕,笑问,“我与鹤先生在琴道之上也算知音了,之前一直不敢多言,现在试问先生,我的琴技可能入得鹤先生的耳?”
鹤澜渊知道他在浪费时间,直言说,“君子六艺,琴排首位,琴德最优,讲究的是身正心静、非以慆心,白少爷若是配得上君子二字,这琴也不算白弹。”
白禹州被明嘲暗讽也不生气,而是慢悠悠地从矮几起身,与鹤澜渊拜道,“您可真是误会我了,全龙城的人都知道,我白家一向淡薄世俗,不喜欢在外抛头露面,招惹是非。”
“之所以接受采访,不过是满足家族长辈的要求,梵图仅仅两年多的时间,在龙城圈子里的越来越占有领导地位,白家肯定要出来彰显一下自己的绝对领域,所以我也是难以违抗,误伤了一道仙的利益。”
好一个误伤,难道不是故意吗?
白禹州继续解释,“一道仙的事情请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会给鹤先生一个最好的交待。”
鹤澜渊并不想在这件事上跟他扯皮,耽误了正经事,假装释怀说,“既然如此,我也要谢谢白少爷的鼎力相助,不过......”
话锋一转,“其实我也挺想亲眼见证一下白少爷收藏的那整整一博古架的古玩,不知白少爷是否肯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