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夏让他这么对她的?!
何梅心里窝着一股烈酒灼烧的火气,既然方夏对自己不仁,也别怪自己对她不义,抬手不可思议地指着方夏对他说:“赵西延,你竟然会喜欢方夏?!”
“你知道方夏是什么人吗?你竟然敢喜欢她!”
赵西延脸色猛然沉下,“何梅!我劝你好好说话!”
方夏神色淡淡,她倒挺好奇,何梅还能指出她身上什么坏处,“我是什么人?”
何梅贪恋地望着赵西延,冷声讽言:“她怎么让你喜欢上她的?是不是给你卖惨,讲她过的多不好,多差劲,在家多受虐待,可你知道,她怎么对她家人的吗,她敢拿刀捅她的亲大伯父啊!”
赵西延脸色发白扭头,方夏若无其事地回望他,“怕了?”
何梅继续道:“她就是个怕担责任的神经病,大伯母生病了,她担心大伯父会怪罪她,竟然直接诬陷大伯父是因为他大伯母才生病的!”
“哦。”方夏知道自己在何梅心里又多了一项缺点——怕担责任的神经病。
赵西延眉眼压低,沉沉怒望何梅,“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赶紧滚!”
何梅胸腔的火越烧越大,匪夷所思地瞪视他,“方夏这样你还喜欢?!还是说你不相信,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小区里问问,或者去医院问问,医院有监控,去年夏天,八月十一号,她大伯母去世那天,她拿着水果刀满医院地追着大伯父捅,还说一定要给大伯母一个交代……”
何梅不愿意走,赵西延一手抱花拎着袋子,一手拽上方夏手腕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
方夏回头,何梅站在原地瘪着嘴掉泪,没追上来。
方夏挣掉赵西延用劲拉她的大手,扭头抬眼看他冷到极致的脸色,眸光阴沉冷冽,整个一火药桶,随时能爆炸。
赵西延说:“她以前在学校,就是这么给别人说你坏话的?当着你的面就敢说?”
方夏回想了下,蹙眉困惑说:“我问你个定义啊,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还算是坏话吗?”
“当然算!只要是毁坏你名誉的,都算是坏话!”
“哦。”方夏明白点头,“差不多吧,我有什么她说什么。”
“那……”赵西延漆黑目光闪了闪,“她说的……”
方夏点头,“对,她说的都是真的,去年八月十一号,我确实在医生宣布大伯母去世之后,拿着大伯母病房的水果刀追着方家栋满医院跑。”
方夏问他:“现在知道害怕我了?”
赵西延抿了抿唇,缓缓摇头,“我不完全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完全相信自己的耳朵,只相信自己的心和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