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耐不住气,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幸好,他没有赌错。
杨名芳跪在地上,义正言辞地细数白存礼的罪责,说得白存礼脸色难看至极。 这会的功夫,飞蜓已经从矿井里上来了,他确认了里面是在开采银矿:“……不过,井下有塌陷,需要清理才能继续开采。”
就是因为塌方,所以这里的工程才会突然停下来吧?
是啊,如果问题出在祠堂上,派士兵在山脚下把守有什么用,难道还真在山脚周围绕一圈?那不是掩耳盗铃?
现在看来重兵把守半山腰的矿井就说的通了,而山路口的士兵,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只是关于两家凶案,杨名芳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等白存礼陈罪了。
眼看大势已去,白存礼木着视线,归坐在地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吴家,是监工。”白存礼说着。
众人才明白,什么为了陪家里老爷子才搬回来根本都是胡扯,实际上吴家唯利是图,无意中发现银矿后主动找上白知府合作,想要吞下这一整条银矿。
之后是双方分赃不均,吴家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没有意识到权力代表着的是绝对的话语权,妄图私吞矿脉,被白存礼下杀手灭门。
问话到此为止,陆司怀中断了审讯,带着人回到县衙,行使钦差的权力,将白存礼关进了牢中。
连饭都没有来得及吃,陆司怀紧接着继续审讯,那他这一番行动的目的,似乎就是想要避人耳目了。
在大牢里的时候,在场的人,只有陆司怀、王羽仁、段山、邱静岁和被审讯的白存礼。
“陈家是怎么回事?”陆司怀坐在椅子上,问。
“那晚,不知道为什么陈家出了事,竟然满门被灭口,有人来报案,我跟当时蒙山县的刘县令接到报案后,就想到了这么一个瞒天过海的法子。”白存礼猛然抬起头,“但是陈家的事绝不是我干的,请陆大人明鉴!”
这么看来,这个刘县令也是知情者之一,只不过最后估计还是被灭口了。
“你不知道陈家的死因?”陆司怀继续问。
白存礼恨不得剖心明志:“我真的不知道,就是因为陈家死的太奇怪,所以我的安排才能瞒这么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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