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世界，有修仙者、有妖兽……或许还有其它的东西，所以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过我听闻一种说法，说内功是在五百多年前兴起，而且是从修仙功法演化而来……”
陈子玉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确实如此。”张铁牛点头。
“这么说，武道起源是与修仙者有关？”
“是，也不是。”
张铁牛一脸高深，停顿了片刻才道：“修仙者吐纳天地灵气，除了大多数修炼法力以外，同样也有一部分人兼修体魄，他们称之为……体修。”
“所以横练之法，便是修仙者兼修体魄之法？”陈子玉有些恍然。
“正是。”
张铁牛微微点头，继续道：“修仙者称其为炼体，而且修仙者有法力和丹药蕴养体魄，在炼体之道并无什么隐患。”
“师父。”
陈子玉心中一动，连忙问道：“您之前说内功源于修仙之法，那岂不是说内练以后，横练之法同样不会存在隐患？”
“不说以后，就你现在同样可以横练体魄。”
“师父是说……丹药？”
“不，我说的是特殊的天地灵材，专门蕴养体魄那一类的……如灵鱼、灵材，甚至是真正的妖兽血肉！”
“师父说笑了。”
陈子玉听见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灵鱼何其珍贵，随便一条便动辄十几两银子，灵药更是有价无市，几年都遇不到像样的。”
“再者说，弟子我哪儿有钱呐！”
“……”
闻言，张铁牛有些诧异，狐疑道：“我可听沈涛说了，你小子刚才一出手就是一沓银票，现在怎么哭穷了？”
“这、这就数来话长了……”
为了显得亲近，陈子玉开口说起了早上退婚的事。
最后，还不忘将肃武卫要在涂洲设立千户所的事情，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这事儿如是真的，人们迟早会知道，瞒着也没什么意义。
若是假的，又或者因为别的事情搁置了，那就更没什么可顾虑了。
“徐灵儿？”
张铁牛听完，反而是更在意徐家那位大小姐。
接着，在陈子玉有些诧异的目光中，他竟然看向了一旁的贺青，皱眉问道：“你阿弟可曾回来？”
“不曾。”贺青摇了摇头。
“那就奇怪了，当年那小丫头与贺家小儿子一同检测出灵根，没道理她回来了，贺玄却没有回来。”
随着张铁牛的一句话，陈子玉这才恍然大悟。
朝廷每年都会给六岁的孩子测验灵根，陈家五兄弟一个都没捞着，没想到今日却被他一连遇到了两家。
不过，他很快又看向了张铁牛，十分好奇道：“师父，你似乎对肃武卫的事并不感到奇怪？”
“皇帝年幼，至今不过十八岁，他想收拢权力必然会重用肃武卫，这一点不难猜。”
张铁牛似乎是不愿多说，转移话题道：“不过这对你们来说，却是可以改变一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