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小佳！快醒醒！”钱辰拍打着睡眠舱，试图在一大堆看不懂的按键中找到中止按钮。
“别白费力气了，”钱斐一手插兜，一手端起咖啡气定神闲的说，“如果你能终止实验，我就不会带你到这了。”
“你凭什么控制她们？你这是犯罪！”
茉茉和小佳始终没有动静，气息越来越微弱，仅靠输送某种不知名的绿色药水维持生病体征。
“这是伟大的创举，你有机会见证，应该感到荣幸，”钱斐拔高了语气，似乎不满于他的表现，“从小到大，那两个老家伙都偏心你，害怕我跟你抢家里的破厂，笑话，我根本就看不上。”
“我承认，他们陪伴我的时间更多，”钱辰听到他对父母的称呼，气红了眼，“但他们也是一样关心你，如果没有他们的经济支持，你怎么会有机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经济支持？”钱斐冷笑一声，手一松。
咖啡杯直线下坠，在落到地上的前一秒被突然出现的小梦接住，“他们给的钱加起来还不够我月收入的零头。”
“你不能这么算，他们为你也付出了很多，因为没有陪在你的身边，他们一直很愧疚，早就跟我商量把家里的主要产业留给你，我给你打下手……”
钱斐不耐烦得摇摇手，“我带你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没用的东西，只是为了邀请你见证。”
“见证？”钱辰见钱斐朝睡眠舱走来，下意识得挡在她们身前，“不许动她们。”
“现在已经研制出了一种新的容器，不需要人的身体作为载体，只要把大脑取出来浸泡在容器中，就可以持续维持多维世界的运转，极大的节约了实验的成本，降低了实验对象的不确定性。”
“不确定性？她们是有可能自主醒来的，对吗？”钱辰敏感得抓住重点，“你想干什么？”
“等我完成了载体的更换，她们就算醒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