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嘶,清荷,你咬我。”
“你勾上来食人鱼了,现下要吃你。”
吴清荷对上柏乘无辜的眼神,哼笑一声就又装腔作势地轻咬在他脸颊上,柏乘也扑哧一声笑出来,闭上眼忍不住仰起头,睫毛轻轻颤动,任由她一路“咬”下去,直到他的脖颈,锁骨往下...到其余更敏感的地方。
春意盎然,他觉得所有春光都于此刻落在他和他妻主的身上。
养伤的最初几日,吴清荷不好轻易下床,但她还是命副将去寻过张琴,想要和她好好聊一回天,可阿悦去了趟,回来时,只带回一封信,信被好好包起来,吴清荷拆看细看,发现里边的字虽然不太好看,却句句认真。
小女君亲启:女君,俺离京一段时日,虽是迫不得已,但俺从前还是做了对不起您的事,俺心中有愧,因此不求小女君原谅,那些逼俺的人,总拿娘来威胁俺,但现在她走了,谁的威胁都不起作用,小女君不用伤心,她年纪大了,睡梦中去世,走得很安详,俺把她带回乡下安葬,感谢这些年小女君对俺们的照顾,俺全家记挂小女君的幸福,您也一定要幸福。
琴姐离开了,不知何时才会再相见,年少时照顾她的张姨寿终正寝,有诸多人事物留在了她年少的记忆里,她朝前走,而她们停在了某一个地方。
读完信,吴清荷安静良久,阿悦站在边上看着,多少有些不安,因而问她道:“将军,现在怎么办,张琴人离京了,您要我们追回吗?”
“不必去追,她有自己要做的事,不过...你和阿羽挑一些人去,帮忙修缮一下她的茅草屋,这样的话,琴姐不论何时回来,都有一个落脚安歇的地方,我等她回来,再与她谈天用饭,骑马射箭。”
吴清荷放下信,与阿悦下了吩咐。
没有张琴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吴清荷其实一点都不怪罪她,就像张琴期盼她幸福那样,吴清荷也同样希望她能幸福快乐。
养伤的时光漫长,但好在一直都有柏乘陪在她身边,半个月后,吴清荷肩上缠着的绷带才被御医允许拆下来,她恢复得算不错,御医检查过后很是满意,临走时告诉她:“将军如今可以起床活动,运用这只手臂做些简单的事情,但还是不可提重物,亦不要擅自骑马射箭,不要让伤处有拉扯的可能。”
可以下床活动,但又不能骑马射箭,也不好习武,更没有需要她处理的公务,吴清荷顿时无所事事起来,坐在院子里看着春日的玉兰花发呆,而柏乘则托腮坐在她身侧,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只看花的小猫,片刻后方提醒她。
“我记得你喜欢玩投壶,也很擅长投壶,两只手都能投中,如今你右肩不好动,手臂受限制,那用左手投就好。”
能动起来,还不影响她的伤处,两全其美的事,吴清荷稍微想了下,就立刻采纳他的建议。
不多时,下人们搬出铜壶与成捆的箭摆放在院中,吴清荷用左手随意拿起支箭,动作利落地一抛,那箭便在空中划出流畅圆润的线条,“嗒”一下落在壶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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