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聊了，再聊下去，都快要变成微信私聊了。
沈书意回复@夏然[也给你送专辑喔。永远爱你。么哒。]
在顾迟再次回复他微博之前，给顾迟发了语音邀请过去。
通常，考虑到顾迟的工作性质，沈书意很少会直接发语音邀请。
顾迟也是，两人在通语音之前，都会先微信确认过对方现在是不是方便接语音或者是视频。
不过顾迟既然能够回复微博会得那么快速，说明现在应该没有在忙。
录音振铃振了几秒的时间，顾迟那边的语音就被接通。
手机刚被接通时，声音有点嘈杂，过了好一会儿，背景环境变得安静。
“永远爱你，么哒。”
“没有打扰到你工作吧？”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听见顾迟的第一句话，沈书意脸颊憋红。
果然顾迟那边是5G网，什么都看见了。
沈书意耳尖微红：“是不是还没收工？”
其实顾迟的行程，每天都有跟沈书意报备，他知道顾迟今天有一个代言的宣传片要拍摄，今天预计要拍到很晚的时间，现在可能是休息时间。
不过，他们已经习惯了通话开始，都会先问对方忙不忙，或者是累不累，如果是在饭点通话，就会问对方今天吃过了没，有没有吃饱之类的，如同所有异地恋情侣的日常，问题琐碎而又含着对彼此的关心。
“要换一套造型，但造型师有一套衣服还没拿过来，等衣服送到后还要继续拍摄。”顾迟温柔地问道：“书意，你那边方便视频吗？想看看你。”
比起书意老师，顾迟直接喊他书意，则是会让沈书意心跳骤然加速。
告白的那天，顾迟也就是唤的他书意……
在沈书意听来，顾迟的书意喊得也格外地性感，会让他心动不已。
“方便的，那你那边先挂，我再给你拨过去。”
沈书意坐在客厅的地上，他一只手抱着曲起的双腿，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给顾迟回拨回去。
…
视频接通，顾迟的身影出现在对话框里。
墨绿色绸缎衬衫扎进腰裤，前面的头发全部都向后梳，只有几缕头发落在额头。
顾迟推开一张椅子坐下，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几缕头发微微动了动，遮住他的眼睛。
顾迟就是在坐下，他的眼睛被头发微挡住的那一瞬间，朝视频那头的沈书意看了过去。
那一刻，沈书意连呼吸都放缓。
他的视线完全被出现在视频那头的顾迟所占据。
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眼神杀。
“只要再拍一组就收工了，开心。”
顾迟一开口，由他的造型跟妆容以及他本人所带来的那种蛊惑的魅力就瞬间消失，变回沈书意所熟悉的那个温柔的顾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