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的强硬和后者的肆意撞在了一起,不断地摩擦出火花。
“丑话说在前头,我会出现在这是因为委托人的报酬,”伏黑甚尔显然对眼前这个长发男人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并不买账,不过手上倒是很诚实并且精准地在吧台后找到了最贵的酒,手指一撬,瓶盖就飞了出去,“我不喜欢我的活儿被人插手。”
“我不是插手,我是要接手,”琴酒毫不委婉,“这原本就不该是你的活儿。”
如果换作平时,伏黑甚尔尾款都拿完了,他巴不得有人帮他干活。万一对方失败了,委托人想要重新让他动手的话,自然就是另外的价钱。
但今天不行,他得在眼前的男人面前表现得足够强硬才行。
他在心里抱怨着伏见宫的要求可真麻烦。
他
嗤笑一声,“笑话,我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无名小卒指手画脚了。”
琴酒绝对算不上无名小卒,但用这样的话来激怒他的效果却显然不错。
两个交接的视线仿佛在空中摩擦出了火花,酒吧内的气氛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也不用这么紧张,说到底我们的目标一致——我们可是同伴啊。”贝尔摩德突然出声和稀泥。
但这样看似和谐的言语中,却隐藏着挑动琴酒神经的用词。
“同伴?”琴酒冷哼。
“只怕你们的组织里容不下我这尊大佛。”伏黑甚尔手中的酒瓶很快就见了底,他舔了舔嘴唇,扬起了嘴角的疤痕,视线朝着琴酒的右手边一扫,“如果你想要掏枪,那在你有机会摸到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