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遵守约定,我会……”老虎说着,脸忽然变得狰狞。
求生欲激发她的能量,她跳起来,一个劲往旁边的树上爬,生怕慢一点就会被大老虎抓回去蹂躏。
提心吊胆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道悦耳的男声:“秦嘉,醒醒。”
那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
话音刚落,周遭的一切土崩瓦解,她抱着的这棵树也一点点消失。
随即,她从树上掉了下去。
……
秦嘉从梦里惊醒。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大半截身子靠在陆廷洲身上,她的脸埋在他的颈侧,手莫名其妙抓着他的领带。
他的领带是被解开的状态,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一截精致锁骨,锁骨上方红了一小片,隐隐约约挂着两道抓痕。
她又把他当成树了吗?
秦嘉仰起脸,脸颊不经意蹭到陆廷洲的下巴,肌肤相碰,有奇怪的电流划过。
她往旁边退了退,蓦地对上他的眼睛。
这双清澈的桃花眼里沁着无辜水色,莫名给她一种“良家妇男被调戏”的错觉。
秦嘉懵懵地坐起来。
她眨了眨眼,一脸迷茫:“陆廷洲,我对你做了什么?”
“没……没吓到你吧。”
陆廷洲喉结轻滚,开口时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暗哑:“没有。”
她只是勾着他的脖颈轻蹭,用手扒拉了几下他的衣服,而已。
陆廷洲清了清嗓子,侧身看她,“刚才做噩梦了么?”
“现在好点没?”
秦嘉捂着心口长长地舒了口气,“好多了,幸好只是梦。”
说来奇怪,她很少做白日梦。青天白日做噩梦,少之又少。
可能是车里太闷了吧。
她想着抬眼,环视一周。
前排的司机和秘书都不在,车里只剩下她和陆廷洲两个人。陆廷洲的衣服被她扯得凌乱,衬衫扣子掉了好几颗。
秦嘉尴尬地笑了笑,与他四目相对,“那个,不好意思啊,把你衣服弄坏了。我赔你一件。”
陆廷洲没拒绝,“好。”
秦嘉晃了晃手机,“等你有空,把品牌名和尺码发给我。”
陆廷洲:“品牌就不必了。”
“为什么?”她说着补充,“你别担心钱,我买得起。”
“不是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