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伸了个懒腰，她趴在前排座椅的椅背上，往前探了探脑袋。
手机屏幕上闪过几个熟悉的画面，她伸手拍了拍十五的肩膀，十五摘下一只耳机，转过头来看她。
“大小姐，怎么了？”他问。
“可以外放吗？”秦嘉指了指他的手机屏幕，“我想听一听。”
十五将连接耳机的蓝牙断开，调大了声音，字正腔圆的播音腔从麦克风里倾泻而出，打破了车里的宁静。
“近日，榆城各大医院陆续报告多起‘妄想症’病例，精神科业务量明显增加。”
“据悉，该病症曾于四月下旬在D国首都柏林集中爆发过。”
“柏林某动物园丢失了一只被植入过芯片的老虎，搜救队根据芯片追踪老虎至森林深处，芯片尚在，老虎却离奇消失。”
“此后，柏林发生森林探秘狂潮，部分探秘者从森林回来后，不约而同患上‘妄想症’，声称自己去过异时空。”
“……”
新闻里，女主持连线外驻柏林的记者和专家，共同探讨最近发生的这种“妄想”现象是否影响市民身体健康。
新闻之外，十五主动出声问秦嘉：“大小姐，你最近也做怪梦了吗？”
秦嘉不答反问：“你也是？”
十五点头如捣蒜，他瞪大铜铃般的眼睛说：“孙管家，阿菊，还有好几个保镖兄弟都做怪梦了。”
“我梦到我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在一个跟云城很像的城市旅行。”秦嘉说一半留一半，“你呢？你梦到什么？”
十五：“我梦见……”
“我梦见我变成了森林里的一头熊，模样跟咱们家二宝特别像。”
二宝是秦嘉在陆廷洲公司定制的仿真白熊，身体壮，模样憨憨呆呆的。
秦嘉瞅着十五细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有点像。”
十五：“……”
跟十五聊过以后，秦嘉发现每个人穿梭的地点不一样。有人去了城市，有人去了森林，身份亦是随机。
“森林……”
秦嘉揉着后颈思忖，过了一会儿问：“你梦到的森林，有槐树么？”
“你变的动物，会灵术吗？”
十五眯起眼，“没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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