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原因就放弃这么大一笔投资后,觉得甚为可惜罢了。我想知道的是,您和叶书记放弃东洋铃木时,有没有考虑过两县的经济利益?”
“叶副县。”
宁若初缓缓的问:“我和叶书记,为什么要放弃东洋铃木,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如果不是你死皮赖脸的,争夺叶星辰的功劳,我们怎么可能会放弃引资东洋铃木!?
这就是宁若初的真实意思。
叶星云却神色淡定:“宁县,我想您身为一县之长,应该比谁都清楚,群众利益高于一切的道理。你们因客观原因,就无视两县利益的行为。从某个角度来说,是相当不成熟的。”
呵呵。
宁若初呵呵轻笑,抬脚架起优雅的小二郎腿后,再次端起了茶杯。
她算是看出来了,叶星云就是那种你和他讲道理,他就和你耍流氓;你和他耍流氓,他就和你谈法律的人。
懒得再和他说什么!
看到宁若初摆出不屑的样子(当面架腿)后,叶星云心中恼怒。
但他却依旧文质彬彬的样子,起身告辞。
叶星云离开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后,宁若初拿起了电话。
“星辰,叶星云刚才来过。”
宁若初轻声说:“一切都像文东所预料的那样,他会捡起我们丢掉的骨头。”
叶星辰语气冷漠:“随他怎么做。反正,我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宁若初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在被叶家撸掉所有职务后,马上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