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
怒气立即冲散了这悲伤,抬手在韦婉的右腿上,重重的抽了一巴掌。
疼的韦婉一哆嗦,惊叫出声。
江文东骂道:“死探子,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打掉你满嘴的牙?”
切!
意识到自己说口嗨了的韦婉,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好像也没说错啊。难道你希望我说你是个正常男人,在天桥镇夜夜当新郎,村村都有丈母娘?”
停车!
我非得教训下你这个死探子。
江文东作势要挽袖子时,婉儿的小皮鞋轻轻踩住了刹车。
刚拐上出镇的大街、准备驶上天桥大道的车子,缓缓停在了路边。
“又怎么了?”
江文东恶声问。
韦婉却没看他,而是抬头看着前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前方。
江文东也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前方!
就在大街和天桥大道的相结合的三岔路口上,乌压压的全是人。
男女老少,高矮胖瘦,正常的残疾的都有。
这些人沿着天桥大道,向东西两个方向延伸。
无限延伸!!
十多名头发胡子都白了,穿着黑色的老式棉袄,拄着拐杖的老头,站在人群的最前面,看上去格外的显眼。
今天才会正式到任的、天桥镇的新镇委书记驿城侠,镇长万永硕带着天桥镇的全体班子成员;全都一身笔挺的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