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说的这些，是证明鲸落现象，势不可挡的经济层面。
接下来说的，则是意识形态的层面，导致鲸落现象的一个原因。
陈老的脸色，再次改变。
从满脸的神色严峻，到满脸的无声冷笑，再到满脸的不屑！
他承认。
江文东在经济层面，确实给了他“惊艳”的强大冲击力度。
根据这个层面，他几乎要笃定鲸落现象，确实不可阻挡了。
可江文东的意识形态层面，则让陈老“被惊艳”的指数，迅速下降。
暗想：“也只有黄口小儿，才会觉得区区一个文化洗脑，甚至所谓的颜色武器，就能导致一个帝国崩塌！呵呵，异想天开。我竟然在这方面耗时足足一个小时，简直是浪费生命。”
要不是看在乖儿媳所提供的这些，是用清白和尊严换来的，成本太高！
陈老绝不会耐着性子，把这些异想天开的设想听完。
终于。
陈应台说完了。
陈老这才问：“应台，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陈应台犹豫了下，说：“爸，我可以说心里话吗？”
陈老笑了：“当然可以。”
陈应台说：“我相信江文东的分析，鲸落的可能性，至少得有80%以上。”
陈老皱眉，语气却没变化：“你是看好他说的经济层面？还是北边的官员，腐朽程度？”
“都有。”
陈应台说：“关键还是意识形态的层面。我也觉得，老美等人多年的文化洗脑，不但能影响他们的年轻一代，更能动摇他们枪杆子的坚定信仰。”
陈老的寿眉，皱的更紧：“就凭江文东说，可能被老美收购的北边媒体，只会捡着北边的负面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