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毅寒愣住，蹙眉盯着棠缘，“你又是谁？”
棠缘这才想起，自己顶着现在的这张脸，陆毅寒认不出来实属正常。
认不出来也好，免得故人见面就是一场争执了。
“别管我是谁，刚刚发生了什么，我看的一清二楚，是她……”
棠缘指着乔伊姗，“先动的手，你好好看看人家脸上这一巴掌，就是你怀里这位打的，谁欺负谁啊？”
棠缘一把将蒋倩拉出来，“看看，都是靠脸吃饭的，打成这样！”
陆毅寒的目光明显收紧，眼中一抹复杂的情绪一闪而逝，转而替代的是近乎绝情的冷漠。
“那又如何？”
冰冷的四个字落下，明显感觉到蒋倩浑身一颤。
棠缘愣住了，这特么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陆毅寒么？
乔伊姗这点手段他是真看不出来，还是装看不出来？
她正想再说点什么，却被蒋倩拉住了。
“要我道歉是吗？好，我道歉。”
蒋倩盯着乔伊姗，“乔小姐，对不起，刚刚是我冒犯了，我不该占用公用化妆间，以后看见您我都会绕着走。”
乔伊姗抱着胳膊，满脸胜利者的得意，“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道了歉就好了。”
“是，当然，您一向大度。”
蒋倩微微颔首，却在所有人以为这件事结束时，扬起手，狠狠甩了乔伊姗一耳光。
“啪”的一声，在整个屋子里回荡。
棠缘也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