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当然，不过我没指望过你会谢我，我只是为了帮婉儿而已。”
江凡笑了，笑得很冷。
“陈枫，事实究竟怎样，你心里应该清楚吧？”
听着江凡无比肯定的语气，陈枫竟觉得有些莫名地发慌。
虽然他的确联系了自己的情人，通过天纹馆的关系，让何震南停止商战，可是道歉、赔钱并没有啊。
难道……
但很快，他露出一抹冷笑，不可能，江凡……一个小白脸，怎么会是他？
“我心里当然清楚，你要是知道什么，大可以说出来，何必说模棱两可的话来诈我？”
“就是，这人真恶心，陈少就不该连他一起救了！”张雯雯道。
闻言，江凡瞪了过去：“哼，何洋的事情到底怎样，你比谁都清楚，那个电话的内容，你为什么不敢公开？”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张雯雯故作无辜道。
“江凡，闹够了吧，你不觉得这样很丢人吗？”
林婉儿声音并不大，可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