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既然要磨砺太子，为何不让太子再磨砺得更重一点？这样太子岂不是更能达到陛下要求？”
张怀亦抿了抿茶水，悠悠道。
这时，秦政没好气道：“老张，你是不是找茬？”
“朕是要磨砺毅儿，让他更能独当一面，而不是要让他死！”
“若是让那些大宗师对毅儿出手，你真觉得他能从大宗师手中活下来？”
闻言，张怀亦又举起茶杯抿了几口后，叹息道：“陛下，这么多年了，您还是没有将世俗给看淡啊！”
“陛下，这皇子之间勾心斗角，国家之间纷争不断，您一直惦记在心上，你真不觉得累吗？”
“你不也没将那件事情放下吗？你还好意思说我？”秦政看着张怀亦，没好气道。
而张怀亦被秦政提到了往事之后，他这时候也是安静了下来，一句话也没说了。
张怀亦心中一直藏着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就是令他退隐江湖，藏在这白云观当一名闲散道士的主要原因。
见张怀亦安静下来后，秦政叹气道：“毅儿他是大秦的未来，他对大秦至关重要。”
“如果毅儿能够茁壮成长，我大秦未必不能重回巅峰，未必不能实现五代君王的共同目标。”
“陛下，您是觉得太子可以扫平六合，一统天下？”听到秦政对秦毅的评价之后，原本还很淡定的张怀亦此时脸上也是露出了惊讶之色。
这时，秦政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不错，朕觉得毅儿他比我更有机会！”
“朕已经就只能走到这一步了，而他还能走得更远，或许他真的可以做到朕以及前几代君王想要做到的事情。”
说完，秦政的眼神变得深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