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说再多都已经没有意义。
棠缘神情黯淡下去,左胜男也心疼地直咬牙,眼睛都红了。
舒文静不只是棠缘一个人的朋友,也是她的朋友,知道她不顾一切救下棠缘的时候,她也震惊,不敢置信。
转院手续办的很顺利。
有江星签字,当夜就直接把棠缘转到了明基医院的单人病房,配了专门的看护,连门口安保都是退伍特种兵,二十四小时轮岗,可以保证安全。
左胜男去办手续,江星在病房里陪着棠缘。
“事情未必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听左小姐说的意思,是顾悠然带人先闯进来的,她闯进ICU对一个重症病人动手,舒小姐反击也是正当防卫。”
“没那么简单,”棠缘靠在床头,嗓音沙哑艰涩,“正当防卫的判定,我了解过,文静不符合。”
当初为了送棠青山去坐牢,她研究了很多有关正当防卫的资料,甚至咨询过业内专业的刑辩律师。
如果在施暴者已经丧失攻击能力还继续反击,那就不是正当防卫了。
舒文静在捅了顾悠然一刀后,再捅她的那第二刀,甚至连防卫过当都不算,她捅的可是要害,那是奔着把她杀了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