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匆匆吩咐司机开车。
秦凤至一行人离开颐和公馆后,李钰捂着脱臼的右手上前,忍痛道,“席总,两百鞭,这会要命的。”
“她不会要我的命的,弄死我她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席卿川垂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攥紧,眼底却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他吩咐李钰将颐和公馆的里外看守严密之后,便转身进了别墅。
与此同时,秦凤至的车刚从颐和公馆驶离,却停在门口,并未急着离开。
管家站在车门外,手里是用手帕包好的念珠,“夫人,这珠子少了一颗,怕是落在颐和公馆里了,我再去找一找。”
“不必了。”
秦凤至盯着车窗外恢弘气派的公馆大门,眼神阴鸷,“老太太给他这么一块破地方,他还真把这儿当避风港了。”
此时一辆白色轿车停在路对面,西装革履的身影下了车,匆匆走到颐和公馆门前,咆哮着拍打大门。
“席卿川!开门!”
秦凤至的眉头微微蹙起,在看到对方侧脸的瞬间,枯瘦的右手猛然抓住了车门,一双眼睛仿佛要穿透玻璃似的,死死地盯着那张脸,低吼道,“是那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