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禾煜跟着老万上了车。
车辆挂着安市本地的牌照，司机则是一个陌生面孔。
“万经理。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当着外人的面，禾煜不便显的过于熟悉。于是称呼上选择了职务。
“有领导要见禾大师，我这不来跑趟腿嘛。”坐在副驾驶的老万语气淡然。
‘这个时间节点，能让你这个华能关系户叫领导的还能是谁？肯定是燕京来的李主任呗！这都是要进行二场的时间了。叫我干啥？抓女鬼吗？’禾煜嘴上不敢过多言语，心里却盘算的飞起。
没一会，车停在了安市一家档次极高的洗浴会所门前。
这里禾煜和老万曾经来过。算是两人一起战斗过的地方。
禾煜瞬间回忆起，四楼的攒劲节目。小腹不由的热了起来。
‘来这地方，难道真是要我抓女鬼？’禾煜实在吃不准，扭头看向老万。
老万看到禾煜的眼神，不以为意的打起了哈哈：
“嗨，咱就是来放松放松。没别的事情。”
听老万这么说，禾煜的心放下了不少。接过老万递过来的手牌，换了鞋后，轻车熟路的往里走去。
换好衣服，禾煜正想先去冲洗下身体。却被老万叫住了。
“不在那边，你跟我走。”老万头前带路，七拐八拐后，两人进入了一间六米见方的小浴室。浴池占去了绝大部分面积。
禾煜的脑中，瞬间出现了这个场景的多种应用。
一脸坏笑的打趣道：“你们领导玩的挺花呀。”
泡在池子里，老万才开始了畅所欲言：“啥花不花的。这个地方谈事安全。你看这间屋，连一个充气垫子都摆不开。拿什么花去呀！”
禾煜看了看小浴室的布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又对着老万开诚布公的说道：“今天来这到底啥事？”
老王没有直接回答禾煜的问题，而是给禾煜介绍起华能高层背后的关系：“我姨夫和燕京的李主任是一个派系的。跟着同一位领导。今天是帮李主任看点事情。他最近好像不太顺，所以才会来安市出差。早上还在山上和我姨夫碰见了。”
老万说到这里，禾煜算是把一根故事线理清了。求证似的说道：“中午的王大师，和李主任是认识的？那么有没有可能，李主任找我，王大师会从中作梗呢？”
老王那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王大师的主要用途就是消弭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业务不行，在圈里就站不住脚。现在我姨夫是你的背书，你的可信度在我看来是高于王大师的。只要你解决了李主任的问题，进军燕京不是梦！”
说到这，老万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神往。片刻后又是失落的一声叹息。
禾煜和老万泡了一会后，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两人齐齐回头向门口看去。只见推开门的是一位三十岁上下的男人，率先进来的却是李主任。
“哈哈，小万呀。别拘束，泡水里，泡水里。大师请来了吗？”李主任人未到笑先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刻意显示出一些亲昵。本就不大的浴池，泡进去四人。顿时有些拥挤了。
老万脸上摆出了禾煜从未见过的纯贞笑容，谦卑的回答道：“李总，禾大师已经到了。”边说着还朝身旁的禾煜指了指。